為首的人十分年青,穿著一身黑,俊帥的臉上帶著抹真無邪的笑。
青年停在光源處,從上往下打的光,將他照得幾分病態白,使他眼角的紅痣愈加鮮豔。
是個優雅帥氣的男人,甚至是有些斯文,看著不像是能打架的。
時宴不認識,也不感興趣。
要是在以前,別的不,單他們能把這架A級甲等飛行器打下來的事,就肯定會想找他們結盟。
現在嘛,她想等他們打完了,撿個漏。
帶著遇襲並且身負重傷的顧指軍官前去翌城求救,還怕進不了城?
山下。
光源處的青年,望著殺氣十足的男人笑道:“顧少將,好久不見。”
這聲熟絡的問候,像是久別重逢的舊識,非常友好。
顧凜城看到他,眼眸寒沉,神色冷峻。
他沒因為客氣的邀請鬆懈,反而緊緊了手裏的刀。
這刀與時宴的不同,它大約40厘米長,是把實用性極高的軍刀。
想是對付喪屍時彈藥用盡,改用的冷兵器。
青年,也就是祁州對他的冷淡不介意。“打累了吧,進來坐坐?”
顧凜城仍然沉默著,巋然不動。
隻是渾身散發的戾氣愈加濃重。
對他的不馴服,祁州身邊一個肌肉發達的猛男,提著槍凶狠的過去。
猛男站在顧凜城百米處,朝地上啐了口痰,冷笑。“顧少將,你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顧凜城所立之地沒有光,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如果有,猛男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往前湊。
對手下的逾越,祁州雙手揣口袋,好整以暇的瞧著。
帝國最年青少將,曾一人幹掉過一城的喪屍。這個往日連看他們一眼都覺浪費時間的男人,現狼狽不堪的受人挑釁?
這麼有趣的事,誰不愛看?
在祁州看戲,猛男猖狂笑的時候。
時宴暗罵了句白癡。
沒等她罵完,黑暗裏便劃過兩道亮光,緊接利刃直刺向聚光下的祁州。
在刀尖快要劃過祁州白皙的脖子時,一連串子彈緊追打去。
顧凜城閃身躲開的同時,幹掉離自己最近的槍手。
而剛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祁州,眼睛都沒眨下。
他瞧了眼斷手斷頭的猛男,帥氣的臉上不見絲毫情緒,隻道:“要活的。”
完進去飛行器。
在祁州轉身的那一刻,一把穿透黑暗劃破空氣的長刀,再將刺向他脆弱的脖子。
泛著寒光的刀,在與他白皙的皮膚親密接觸的瞬間,被一隻機械手擋住。
刀刃轉而上劃,削斷了幾根頭發。
祁州臉上微有不耐。他沒回頭,沒在意,進去的時候講:“死的也行。”
時宴避開那隻機械手,反手就一刀砍斷改造人的脖子。
改造人都是半死不活,靠科技維持生命,靠機械組裝軀體,殺死他們的方法與喪屍差不多。
自出生就是流浪者的時宴,早已習慣用最有效的殺人方式。
等時宴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改造人,再次追青年,飛行器的門剛好關上。
祁州回到駕駛室,摸了摸脖子,操罵了句。
主駕駛位的男人見他生氣,一邊啟動飛行器一邊講:“祁博士,顧少將好像還有幫手。”
“不是都被喪屍吃掉了嗎?”
“還有一個。”駕駛員把外邊的影像切到主屏。“好像是個女的。”
祁州看主屏上人不大,刀挺長,渾身髒兮兮的髒貓,眉頭皺得更緊。
剛才就是這髒貓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駕駛員看他臉色。“祁博士,扔顆導彈把他們炸了?”
“炸你媽,碎的我要來幹什麼!”
但就這麼放過他們兩,實在是氣。
祁州瞧了眼外邊發生逆轉的局勢,以及向這飛近的帝國飛行器。“弄出點動靜,把喪屍引過來。”
飛行員便調出地麵那架飛行器的安全係統,按下催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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