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我會和我媽談判。對於衛馨這件婚事,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
這算是靳君墨的沉默了。
他走出了蘇佳薇的房間。
靳家別墅群中的會議室中,第三層樓上,何垣左拐右拐地給靳母和靳君墨端上去了兩杯咖啡。
靳母有些頭疼,近來為了靳君墨和衛馨的事情。她可謂是一直都在擔心著。
端起來了熱騰騰的咖啡,靳母一手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低頭輕啄兩口,神情陰沉:“說吧,你很少在這麼一個場合找我談話。”
“是關於訂婚的事情。”
靳母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兒子,雖然從小不在一起生活,但是或多或少,她還是了解靳君墨的,她就知道靳君墨會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找自己。
“怎麼?”她輕挑眉毛,口吻很是壓迫人,“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想和你討論,我的兒媳婦,隻能是衛馨。”
靳君墨十指交疊,合拱在一起,緩緩交換,這是他一向思考事情時,會做出來的動作。
“關於婚約的事情,這隻是娃娃親,放在之前是懵懂無知,我想現在這段婚約可以取消了。”
靳母想過靳君墨會給自己談判延遲訂婚,但是她絲毫沒有想到靳君墨居然是h告訴自己,直接取消婚約!
“你在開玩笑!二十多年的娃娃親,難道是你說取消就能取消的嗎?”靳母捏緊拳頭,原本就有些冷厲的臉上,出現了暴怒的征兆!
“取消。”靳君墨再一次重複了最為關鍵的兩個字。
“做夢!”靳母也同樣回了靳君墨兩個字。
母子二人之間的氣場強大,互不相讓。
“既然你覺得是做夢,那麼,我的婚約就由不得你做主了。”靳君墨放出了殺手鐧談判。
但
靳母沒有立刻反駁,而是看著靳君墨的眸子,突然就忽黯忽明起來了,她不解又不可思議地看著靳君墨。
靳君墨和靳母,似乎是想到了同一處了。
君墨顯得有些煩躁,身子連帶著整個人都往後麵一傾。
“你”靳母的臉突然放大在了離靳君墨不過五厘米的麵前,她雙眸尖銳,在不斷窺探靳君墨心中想什麼,她緩緩繼續開口,“不要忘記了一件事情。”
對
一件事情。
靳君墨的手猛地一抖,最後選擇沉默。
靳母看著他的反應,一笑,說道:“你可別給我忘記了,衛馨的腦震蕩是怎麼來的!”
靳君墨的記憶瞬間就被拉回到了五年前,那樣的回憶,他不想再一次地觸及。
可是,那段記憶又尤為深刻,埋藏在自己的腦海裏麵,避無可避。
“是因為你!”
靳母無情地開口,她咬牙切齒地對靳君墨說道,“就憑借著這一點上,你也不可能對她負責。如果不是她,現在得腦震蕩的人就是你靳君墨。”
靳君墨就在那一瞬間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曾何幾時,他也一直都認為,衛馨會是和自己結婚的人,但是後來
他遇到了蘇佳薇。
一切都好像是有些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