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吟風派去的人回來以後,他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玉吟風。
“什麼?那個段長白竟然肯為她所用?”
玉吟風由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畢竟,他曾經親自去找過段長白,他一片誠心希望段長白可以為自己所用。
可是,段長白卻拒絕了他,而且拒絕的十分徹底。
如何想來,玉吟風都覺得十分的奇怪。
關於這件事情,玉吟風的心中實在是有著太多的不解之處。
“啟稟王爺,屬下一路跟隨王妃,的確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雖然離得遠,依著段長白平日裏那桀驁的性子,他也不可能會對王妃行那樣的大禮。”
玉吟風心中沒有答案,他隻知道顏初夏對段長白似乎很是熟悉。
可是,在玉吟風的記憶之中,顏悠柔這個女人和段長白直接似乎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當然了,關於顏悠柔,他了解的太少。
又想起太後壽宴那日,顏初夏替段長白求情,可是段長白分明就是不領情的。
麵對顏初夏的一番好心,段長白看似竟還是有幾分不屑。
這一切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大不相同的,竟是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玉吟風搖了搖頭,隻覺得顏初夏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
“女人天生的武器就是美貌,段長白肯定是從她那裏得到了什麼好處。要不然的話,段長白怎麼可能會對她乖乖聽話?”
清婉對顏初夏的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打從顏初夏嫁入王府的那一刻起,她就是十分的厭惡顏初夏。
現在若是能夠有一個機會往顏初夏身上潑髒水,她便是會不停的找理由了。
“她的臉都已經爛了,王府之中上下皆知。一個無顏女罷了,哪裏還有什麼美色?”
玉吟風自然是覺得這種猜測很是不妥,他訓斥了清婉幾句。
至此,清婉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
顏初夏再怎麼不好,她也是玉吟風的王妃。
清婉一個下人,哪裏輪得到她在這裏說三道四了?
一直以來,不管清婉是有多麼的無理取鬧,顏初夏都不會去與之進行計較。
一旦日子久了,清婉便會愈發的變本加厲。
“諸如此類的話,本王不願意再聽到!”
看著玉吟風麵上隱隱的怒意,清婉的心“咯噔”一下,她這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王爺放心,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清婉在玉吟風麵前也不敢再三造次,她隻得悻悻的退了下去。
聽清婉說了這麼一句,玉吟風表麵上顯得無所謂,可是他的內心卻是一片波瀾。顏初夏再怎麼的醜,她也是玉吟風的王妃。
他的王妃若是做出了什麼醜事,一定會是整個九王府的恥辱、
一個人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了很久,他的心裏一直在打鼓。玉吟風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他去找了顏初夏。
顏初夏剛剛從牢房回來,得到了段長白的信任,她的心情也終於是輕鬆了一些。
剛一進入王府,她就看到了玉吟風似乎是正在那裏等著她一般。
知道玉吟風並不願意見到自己,顏初夏也沒有去惹怒他。
“王妃一個人匆匆外出,究竟是去做了什麼?”
顏初夏不願意去招惹玉吟風,可是玉吟風卻沒打算放過了她。
“沒什麼,不過是一個人出去走走!”
顏初夏淡淡的開口,她就想著要從這裏走開了。
明明知道玉吟風不喜歡自己,也不信任自己,顏初夏又何必在這裏與他說更多。
可是,玉吟風卻直接跟上了她。
顏初夏不清楚玉吟風究竟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有去問玉吟風。愛怎麼著怎麼著好了,反正玉吟風都已經說了,他們兩個人不過是臨時搭夥的關係。
既然如此,顏初夏做了什麼又何必要向玉吟風彙報呢?
“不知道王爺還有什麼事兒?”
玉吟風一路跟隨顏初夏回到了房裏,他肚子裏一直壓著一肚子的火氣,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麼了。
“王妃嫁入王府也有些日子了,本王給你的傷藥王妃可是一直在用?”
玉吟風淡淡的開口,就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多謝王爺關心,王爺所贈的傷藥,臣妾一直在用。”
“讓本王看一看你的臉!”
終於,玉吟風還是說出了這一句話。
自從聽了清婉的那一句話開始,他的心裏就一直堵著,他現在就想要看一看顏初夏的臉是不是還像先前一樣醜陋。
“王爺,臣妾的臉醜陋不堪,唯恐驚擾了王爺。”
顏初夏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更想不出來,玉吟風為什麼會突然想要看一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