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牢獄之災(1 / 2)

這女子幫蕭傾開了張,其他的人也有些躍躍欲試。

這群人已經不是最開始圍上來的那群。都以為這木耳是個新鮮玩意兒。

你二斤我三斤的買了不少。可剩下的更多。

這群人一散去,又沒有人來買了,又不能讓恒叔在演一次。所以攤子前又空了。

不過這已經給了蕭傾很大的安慰,畢竟她和恒叔沒有白忙活一回。多少賣出去了一些。

轉眼正午已經過了,街上的人也少了許多。

恒叔看了看日頭,“丫頭,咱們今天回吧,要不然一會咱們就得貪黑到家了。”

站了大半日,蕭傾也覺得累了,就依了恒叔的話,收拾攤子回家。

雖然這木耳沒有想象中賣的火爆,不過也沒空手而歸。蕭傾的心中還是挺高興的。

日頭沉了西山大半,蕭傾和恒叔才趕回家中。

可二人還沒進院,就停住了腳步。

蕭傾和和恒叔站在籬笆外的小路上,互相望了一眼。

又看向站在籬笆外的幾個人,這幾個人身著衙役的官服,腰間都陪著長刀,顯然是在等他們二人,

院子裏的獵犬似乎是叫的累了,各個目光凶狠的等著院外的衙役。

那群衙役看待蕭傾和恒叔二人,快步圍了上來,對著他們二人冷冷的說道“跟我們去一趟官府吧!”

蕭傾和恒叔被著突如其來的狀況唬的一頭霧水。

蕭傾心中打鼓,他們二人也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她賣木耳讓恒叔當托,這也是商業策略!不犯法啊!

蕭傾有些怯懦的問道“官兵大人,我們犯了什麼錯?”

領頭的官兵看了蕭傾一眼,又些不耐煩“有一樁命案,跟你們有關係,奉大人的命,帶你們回官府!”

聽了是命案蕭傾驚的睜大了雙眼,她自從穿越來到這裏,一直奉公守法,安分守己,怎麼能和命案扯上關係!難不成木耳吃死了人。

恒叔這邊也是不明所以,但他知道這都已經驚動官兵來抓了,官府是非去不可了。

提了提竹筐的背繩,淡定的說道“官爺讓我進院把這東西先放下,順便告訴我侄兒一聲。”

“不用了,你侄兒上午已經被我們帶到官府了!”

聽到蕭肅被抓到官府,恒叔的神情立馬變得狠戾“你們把他也抓了?什麼事都衝我來!你們把他放了!”

那官兵頭頭譏笑一聲“你都自身難保,還在這裏替別人操心。”

恒叔把背上的竹筐甩到地上。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看到恒叔如此模樣,圍著他們的官兵呼啦啦全都長刀出鞘!也都不打算慣著恒叔。

眼見氣氛緊張,雙方就要動手,蕭傾立馬按住恒叔即將要舉起來的拳頭小聲勸慰“恒叔別衝動!也許是他們弄錯了,我們先跟他們去看看再說。阿哥還在他們那。”

此時的恒叔呼呼的喘著粗氣,顯然是十分的生氣,這蕭肅可是恒叔的軟肋,別人動不得。

聽了蕭傾的話,恒叔想了一會,最後還是妥協了,將身旁裝木耳的竹筐狠狠的踢向一邊。

有些喪氣的和蕭傾一起被官兵帶走了。

來到官府時天已經擦黑,他們直接被關進了大牢。

蕭肅已經在大牢裏,坐在牢裏的亂草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恒叔和蕭傾也被關進了同一間牢房裏。

聽到有人進來,蕭肅睜開眼睛望向蕭傾和恒叔。

恒叔立馬神情緊張的走到蕭肅麵前蹲下,仔細的檢查起蕭肅有沒有受傷。

蕭肅衝恒叔擺擺手,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我很好,他們沒有為難我。”

看到蕭肅毫發無傷的坐在這裏,恒叔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滿臉的愧疚“都是我完蛋!沒照顧好你!”

拍了拍恒叔的肩膀,“無妨,這不能怪你。”

蕭傾也湊到他們二人身旁,小聲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聽官兵說出了命案?”

雖然表麵丹淡定,但心裏還是急的很,她想不出命案怎麼和自己扯上了關係。

蕭肅轉頭看向蕭傾,眼神鎮定自若,沒有一絲的恐慌,蕭傾突然生出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個少年似乎經曆過好多的風雨變故。清明的眼神中帶著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成熟老練。

似乎他們此時身處的是自家的院落裏,他們都在閑聊而不是被誣陷成了命案嫌疑人。

蕭肅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官府說李瘸子死了,重傷不治而死,懷疑是恒叔所為。”

聽到此,蕭傾才恍然想起那日恒叔把李瘸子打倒在地就沒在理會,難到真的是下手重了,就那麼把人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