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正開心的二人,聽到蕭肅的話立刻止住了笑聲,齊齊的看向蕭肅,異口同聲的問到“你要去哪啊?”
蕭肅早就料到他們二人會刨根問底,但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他們卻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有幾件事必須要去親自解決。”
恒叔見到蕭肅如此,心中已經將他要做的事猜了個大概“要帶上那東西嗎?”
蕭肅則眼神堅定“要。”
恒叔立刻浮現出一種急躁又無計可施的神情,像極了一個被困在籠子裏的老虎猛獸“少爺!你為何如此的執拗?像現在這樣種田讀書。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不好嗎?”
蕭肅的招牌冰山臉又拿了出來“待我將心願了卻,我一定會卸甲歸田,從此不問世事。”
“少爺!你這樣要我如何向老爺交代,老爺的遺命你也不聽了嗎?”恒叔很少用這種質問的語氣同蕭肅講話,蕭傾更是第一次聽到恒叔腳蕭肅少爺。
雖然恒叔極力阻攔勸阻,但第二天一早蕭傾在吃飯時還是沒有見到蕭肅,顯然他已經走了。
她沒有問蕭肅去幹什麼了,因為她覺得無論是何等親密的關係,都要給彼此空間。
其實她看到昨天恒叔那麼反對蕭肅離開的時候,她也想開口要他留下別走。
可轉念一想,自己對所有的前因後果一無所知,沒有任何的立場去勸阻說服蕭肅。所以即使自己擔心他,恨不得與他同去。但最後還是一聲沒出。
蕭肅離開的第三天,平陽郡的郡侯派人來請蕭傾了。說是蕭傾交代的準備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這幾日隻剩恒叔和自己家裏的氣氛冷淡的很,自從蕭肅走了,恒叔的情緒一直很低落,話少了一大半。
就連春嬸來家裏找他嘮嗑他都神情懨懨,愛理不理的。
蕭傾怕春嬸多想,已經幫著恒叔解釋好幾回了。
可每次解釋完恒叔還是老樣子,最後春嬸幹脆不來了,或者來了也不和他說話。
二人竟然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戰當中。蕭傾見到向春嬸解釋沒用,又轉而來勸恒叔,可恒叔就是一個榆木疙瘩,誰也說不動他。
蕭傾第二日準備了一下,和恒叔打了招呼,就往平陽郡趕去。
到了平陽郡,蕭傾直接到了郡侯韓在田準備好的售賣大會場地。
蕭傾背著手走在大會場地上,完完全全一副領導視察工作的派頭。雖然麵上擺譜,但心裏還是挺佩服韓在田的辦事能力。短短的幾天就硬將她留下的布置任務完成。
就連售賣會當天的賣鋪員也都已經找好了。萬事俱備,就等著開會售賣了!
在視察了一番場地之後。蕭傾隨著侯府的侍衛又去了侯府。
韓在田正拿著一把剪子,按照蕭傾告訴他的方法給葡萄剪枝。看到蕭傾來了急忙揮手示意蕭傾趕快過來“小傾丫頭快過來,看看我剪的對不?”
蕭傾走到葡萄架下,撥開葡萄葉子仔細看了看,用手指著幾棵藤蔓“把這個,這個都剪了。你老是舍不得剪,留這麼多長不成材的小葡萄幹什麼。都剪掉,影響其他的葡萄成熟。”
韓在田雖然有時候跋扈一些,可在蕭傾的麵前,確虛心的很,蕭傾教了他不少種菜栽果樹的方法。
韓在田一輩子就喜歡擺弄些小菜果樹。所以蕭傾教他的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很受用,他自然喜歡的很。
韓在田一邊應承這一邊按照蕭傾說的將那些留多的枝蔓都剪了下去。
韓在田剪完葡萄枝將剪子放下,坐在葡萄架下的陰涼處,一邊喝著茶一邊詢問蕭傾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售賣大會。
蕭傾也給自己到了一杯,仰頭喝盡“明日就可以開始了。越早越好。”
蕭傾說的越早越好其實是想讓這件事早點結束,免得自己還得操心。
“好,那就明日開始。”韓在田也盼著早點開始。
越早開始就越早交差。
第二日一大早,平陽郡的城門大開,十裏八村,甚至鄰城鄰鎮的百姓商戶也都來了不少。
平陽郡這次開的售賣大會,可是規模不小。不單單隻是售賣商鋪,還有戲可以聽,單著一點。就吸引了無數的百姓前來。
這聽戲看戲對於百姓來說可是個奢侈活,雖說戲園子茶樓說書唱戲的多了去了。
可平頭百姓誰也舍不得錢去聽,畢竟看戲聽戲這東西不頂餓,不管飽。
但是如果有不花錢就能聽戲的地方,這些百姓自然是樂得去。
這不戲還沒開始,會場就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的百姓。
蕭傾為了防止百姓太多而影響商鋪售賣,早就想出了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