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若被關起來的第二十天,王叔來通知蕭傾,說是九殿下來了。
蕭傾挑挑眉,她想不到褚天禹來府上的目的,若是找蕭肅有事他會直接去官場或是等下午蕭肅回來他再來,可是他卻一大早就來了。擺明了是衝著自己來的。
蕭傾穿好衣服準備去前廳見褚天禹,可還在走路的時候,她的腦袋裏突然閃出一個想法,他會不會是奔著幽若來的。
幽若是他安插在蕭肅身邊單位,這次她難以脫身,才找來了褚天禹幫忙。
想到此,蕭傾停下腳步,細細思量。
幽若第一次出現就是褚天禹離開平陽郡不久,而且自己負氣離開蕭肅以後盡然巧合的碰到了褚天禹的車隊,他去南楚本來就是極隱秘的事,怕人認出一路都是喬莊而行。
可是偏偏就在半路做到了自己,還把自己困在身邊。
若不是自己找機會逃脫了,說不定還要被他綁在身邊多久。
再來就是蕭肅對待褚天禹單位態度。
本來他是一直有意躲開褚天禹單位,可還這次他卻是有意接近,說明他也知道了褚天禹是幽若背後的指使者。
但是他為何在接近了他以後不動手殺了他呢?反而要留在他身邊,甚至幫助他出謀劃策呢?
難道蕭肅為了他的家仇而放棄了給他們的孩子的報仇?
還是這一切是自己猜測錯了?不過對錯很快就會見分曉,褚天禹這次來一定會想辦法救出幽若,如果他沒有才能說明是自己推理錯了。
蕭傾來到大廳,看到褚天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見到蕭傾來了。放下茶杯含笑看著她。隻是笑得意味深長。
蕭傾不行禮也不問好,在褚天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到了一杯茶細細單位品了起來。
褚天禹則也不急這說話,隻是含笑看著蕭傾。
等到蕭傾將杯裏的茶喝完了,將茶杯重新放在桌上,褚天禹才開了口“我是應該叫你蕭傾丫頭還是叫你蕭傾將軍呢?”
聽了褚天禹的話,蕭傾呼吸一窒,他竟然知道了自己身份。
蕭傾重新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將茶杯端起繼續低頭喝茶,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半晌穩住心神,才悠悠開口“或許你也可以叫我一聲堂妹。”
褚天禹沒有想到蕭傾會這麼痛快的承認自己的身份玩,他以為蕭傾會狡辯推脫。
“你不怕我現在就去告訴我的父皇,你的叔父嗎?”
蕭傾斜睨了褚天禹一眼,聲音篤定“你今日前來是有所求得,你若想告訴你父皇早就說了,怎麼還會和我坐在這裏?”
褚天禹饒有興趣的看著蕭傾在,這個女人似乎比他想的要聰明一些,這樣這樣很好,他喜歡和聰明的人談事情。
“既然小傾你知道我有所求,不知道你是不是考慮答應我呢,畢竟現在孤身一人在皇城,和在平陽郡坐擁幾萬大軍不同,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蕭傾聽了褚天禹的威脅卻不見絲毫的慌亂,抿了一口茶杯裏的茶,神態悠閑,一點也不像把致命把柄握在別人手裏的人。
她知道此時特必須要鎮靜她所表現出的任何慌亂都會給褚天禹加重籌碼,所以她不能先亂了陣腳:“幽若那個賤人讓你來救她,你就巴巴的來了?看來你和她的關係匪淺啊。”
蕭傾沒有直接回答褚天禹拋出的問題,而是反問到褚天禹,褚天禹挑了挑眉,無所謂的笑笑:“她是我的表妹,從小養在西北,最近幾年才回來皇城的額,畢竟有血緣,我也不能看著她就這麼被你折磨死了。”
褚天禹頗為無奈的看著蕭傾,似乎自己也不願意趟這渾水一般。
此時蕭傾目光陰冷,但是對的不是褚天禹也不是幽若,而是蕭肅,他明明知道褚天禹和幽若是聯起手來陷害自己的人,他卻無動於衷,甚至為了他所謂的大局,為了取得褚天禹的信任而和殺了自己親骨肉的仇人生下一個孩子。這樣的蕭肅她寧願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
他讓自己心寒。
蕭傾冷笑一聲,幽若要反擊,她以為搬出褚天禹就能救她一命嗎?不可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道下,蕭傾慶幸自己竟然有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它現在竟成了自己最大的籌碼。
“幽若你今日救不出她,以後你別想救出她。不過我有另一樣交易與你談,穩賺不賠,對你的益處絕對大過幽若百倍。”
褚天禹眉毛一挑,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快說說是什麼買賣?我這人喜歡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