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望著蕭肅離開的背影,才知道什麼叫做心灰意冷你,她現在已經不對蕭肅報一點希望了。
蕭傾滿眼的愧疚看了那丫頭一眼,被家仆推搡著關回了屋裏。
那個小丫頭的慘叫聲一聲不落的鑽進蕭傾的耳朵裏,幾乎要將蕭傾逼瘋。
蕭傾知道蕭肅這是在警告自己,殺雞儆猴。
接近一個時辰的額慘叫聲終於停了,門被人打開,渾身是血的丫頭被丟了進來。
奄奄一息,隻留著一口氣。
蕭傾將小丫頭摟在懷裏,替她擦拭著臉上的血跡,輕聲的說著“對不起。”
小丫頭痛苦的將眉頭皺在一起,嘴唇張張合合,好半天才將一句話說完。
蕭傾重重的點頭。按個丫頭被抬進來不到一杯茶的工費就咽氣了。
蕭傾抱著她渾身是血的屍體,回想著她最後的幾句話。
她說“小姐,你快逃出這裏,公子他不愛你。”
是啊,讓他不愛自己,他隻想控製自己,囚禁自己。征服自己從而滿足他的榮譽感,他在較勁,他覺得可以征服恨自己的人是一種榮譽。
可是她不會低頭!
第二天一早,蕭肅來看蕭傾的時候,命人把屍體拖走了。
向拖走一個死狗,他看都沒多看一眼。
蕭傾也同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蕭肅走後,來送飯的是一個眼生的丫頭,也許自己見過,可是蕭傾不記得了。
看著自己吃完飯,又將碗筷收走。一日三頓都是如此。
隻是蕭傾發現一個事情,每次來送飯的人分都不一樣。
如此渾渾噩噩的過了一日,一大早蕭傾就被院子外的吵鬧聲吵醒。
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幽若因為進宮赴宴的事而張羅著。依她的性格,定是要好好準備一番,府裏上下的人都被她指使的腳不沾地。
這不接近中午,才有一個小丫頭來給自己送飯。
今日送飯的小丫頭昨日的更瘦小一些,到是和自己的身形相仿。
蕭傾忽然靈機一動,故意裝作口渴:“在你身後有水壺,給我到點水來。”
小丫頭昨天才進府,什麼情況都不清楚,對誰都是言聽計從。乖乖的轉過身去給蕭傾倒水。
可是剛一轉身,猛然覺得後腦一痛,接著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蕭傾一邊扒她的衣服,一邊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被逼無奈。”
蕭傾拿著托盤,低著頭出了房間,直奔廚房的方向而去。
可是剛走到一半,卻突然看見吳媽帶著球球從廚房出來。
不能讓吳媽看見自己,她一定不會認出自己。
趕緊調頭向回走,一個年齡大點的婢女叫自己:“誒,你新來的,別在府裏閑逛,去吧夫人和公子進宮要坐的馬車鋪好。”
蕭傾自然是不敢反駁,乖乖的結果軟墊奔著馬車而去。
進到馬車內蕭傾一邊鋪著軟墊,一邊盤算,待會蕭肅和幽若離府以後,自己就有機會混出府了。
鋪著鋪著,蕭傾突然將車上的軟墊掀開,她竟然發現車個車的地下有一個夾層,可能是為了減少馬車顛簸也可能是為了保暖,夾層塞了,滿滿的棉絮。
蕭傾將手伸進去探了探,剛好能容自己藏身。
蕭傾毫不遲疑,低身鑽了進去。將棉絮重新擋好。
沒過多久車外就傳來腳步聲,幽若先上了車,蕭肅隨後也進到車內。
馬車出府奔著皇宮而去,蕭傾趴在車底,隻能通過縫隙看到青磚地麵。
車內的幽若,從上車開始嘴巴就沒有聽過,一直說個不停。蕭肅到是安靜,沒有一絲聲音。
馬車漸漸慢了下來,走走停停。
蕭傾看到眼前的青磚變成了紅磚,她知道自己已經進了皇宮。
待會等天黑,自己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就可以偷偷爬出來,再找機會溜下車。
夜色漸漸降臨,深秋的夜晚冷風襲人,蕭傾從夾層裏出來,輕輕掀開車簾,看了看四周的情況。
四下無人,正是逃跑的好時機。蕭傾溜下車一路往僻靜的地方跑去,她不要出宮,她要留在這裏完成她沒有做完的事情。
蕭肅已經指望不上了,所以她必須自己努力,早點將皇帝殺了。
蕭傾心中已經有了打算,自然想辦法留在宮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偷一套宮女的衣服,要不待會被人發現肯定是要被抓起來的。
蕭傾說做就做,上次她記得自己進來時好像路過了一個浣衣出,去那裏偷一套宮女的衣服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