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對著她們幾個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和太子是舊識,太子見我身子不舒服接我來府中靜養幾日。”
蕭傾話雖這樣說但是言外之意是我是你們太子的朋友,是他請過來養病的。
蕭傾單位一番話這些人精似的女人怎麼會不懂,隻不過他們可不行這麼容易急救放過蕭傾。
其中一個身材略瘦的走到蕭傾跟前,把她從頭到腳的細細打量一番,掩著朱唇笑道:“姑娘原來是太子單位紅顏知己,即是如此那我們很快就可以成姐妹了。那不如和我們一起走走,聯絡聯絡感情。”
蕭傾皮笑肉不笑,心裏冷哼“聯絡感情,怕是想尋著機會刁難自己一番。”
蕭傾一手扶額,一手捂著胸口,神情痛苦:“多謝各位夫人美意,隻是我生來身子弱,說發病就發病。”說完衝著蓮兒招招手:“蓮兒,快扶我回房。”說完衝著眾人歉意一笑,臉色蒼白,腳步踉蹌。
看著蕭傾走遠,幾個夫人翻著白眼:“瞧她病嬌的樣子,這不知道太子看上她那一點。”
“就是,整日迷得太子往她哪跑,可不能讓這狐狸精在府裏站穩了腳。”
蕭傾回道房間,對剛才的事還心有餘悸,這女人爭風吃醋起來真是可怕,剛才那幾個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看來此處不能就留,可是此刻自己現在的模樣又能去哪?如何才能替莫塵和自己報仇。
蕭傾靜靜的坐著,其實她心裏有了一個報仇的計劃,隻是自己卻不願意這麼做。她不想委屈了自己也辜負了蒼術。
蕭傾吃過午飯,準備睡上一會兒,她平日夜裏睡覺總是不安穩,時常就被咳醒了,以至於她每日白天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蕭傾剛剛有了困意,就聽到外邊傳來請安問好的聲音。想必是蒼術來了。
果不其然,蒼術一聲繡花蟒袍,頭發被玉發冠高高束起,打扮的如此莊重應該是有重要事情出府去了。
“小傾,你不舒服了?”蒼術的眉間是難掩的關切。他是剛剛回府,沒來得及換衣服就來自己這裏了嗎?
蕭傾勾唇一笑,搖搖頭:“沒有,我是別你那些熱情的夫人們嚇到了,無力招架他們的盛情邀請,所以才稱病逃了回來。”
“哼,她們來煩你了?我明日禁足她們。”蒼術也為這群女人頭疼不已,隻是都是些大臣兄弟送過來的來人,不好趕出府去,越攢越多,整日還要給她們評理斷官司。
“不用,真的。”蕭傾;立馬阻攔,蒼術隻是來的這裏頻繁一點,他們都如此針對自己,若是因為自己禁了足,下次見到自己還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蒼術靠在蕭傾的軟塌上,手裏把玩著蕭傾披散下來的頭發:“小傾,你在這裏為何總是這般拘謹,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不好嗎?”他覺得蕭傾是在跟自己見外。
蕭傾一時語塞,她的確沒有把這裏當做家,這裏也確實不是她的家,可是家又在哪呢?
“蒼術,我正想和你說呢,我打算再過幾日就離開了。”蕭傾說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心虛。
果然聽了蕭傾的話蒼術的手指一頓,緊接著坐直身子:“要去哪呢?那裏還能有在我身邊更好呢?”
蕭傾看著蒼術認真的模樣,竟有些哭笑不得,在這裏是很好,可還她心裏的恨卻還無處消散。
“蒼術,我是真的很謝謝你,但是我~”
蕭傾的話還沒有說完,蒼術的一根手指橫在蕭傾的唇上:“別說,別說感謝我還要離開我,你這是恩將仇報,真的感謝我就應該以身相許。”
蕭傾看著蒼術的眼睛,一瞬不瞬,那裏有自己小小的倒影。
蒼術聽了蕭傾單位勸告,沒有禁足那天的幾個夫人,甚至就當作不知道一般。
但還那群女人似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蒼術不提她們就以為蒼術不管。
這一日幾個人似商量好了我一般,又齊聚在蕭傾單位別院門口。
幾個人一步三搖的進到院子裏,見到無人迎出來,其中一個立馬拔高聲音:“呦,這的奴才都去哪偷懶了,自己院子裏來客人也不知道出來迎接!看來是皮癢欠打了。”
在房間伺候蕭傾出午飯的蓮兒聞聲跑了出來,見到幾個夫人站在院子裏慌忙行禮:“給幾位婦人請安。”說完跪了下去,其實她實在攔住這幾個妖怪單位去路,蒼術平時是不允許別人來這個別院的,而且蕭傾喜歡清淨,蒼術派過來的奴才婢女都被蕭傾打發走了我,隻留下幾個看的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