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突然不著邊際的發問,讓蕭肅有些措手不及,反問到:“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人?”
蕭傾猶豫了一會兒,神情有些冷淡:“我隻是腦袋裏突然想到了,就覺得會不會和我的記憶有關。”
蕭肅抬步進到屋內,把食盤放在桌子上:“錦榮姓梅,是南楚的五皇子。”
蕭傾點點頭,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回想著昨晚的夢境,這個夢自己似乎以前也做過,可是為什麼昨晚和自己成親的人和以往的人不同,或者說同一個夢境裏出現了不同的人。
而平時的那個人是誰呢?蕭傾心中忽然想起一個人是他!是倉蒼術!
有時候是蒼術有時候不是他!亂了,她的腦袋徹底亂了。
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定要知道。蕭肅對自己隱瞞了太多,他或許已經不在是自己可相信的人。
一餐食不知味的早飯,蕭肅一直再神遊,她腦袋一片空白,可是那就是覺得哪裏不對,但有說不上來。
蒼術?錦榮?到底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蕭肅匆匆忙忙的的離開,留下一人在將軍府的別院裏,這將軍府她醒來這麼多日子還從未好好的逛過一回呢,都是由蕭肅陪著,走個路過。
蕭傾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直徑出門而去,毫不意外的被兩個婢女攔住了去路:“小姐,您這是要去那裏?”
蕭傾停下腳步,看著身前的婢女,大有把自己拖回別院的架勢:“你們幹嘛?我隻是在府裏走走,你們幹嘛攔著我?”
婢女依舊神情緊張,將軍已經下過命令,不許這位亂走,將軍的話可不是鬧著的,他的暴戾無情這三年來她們可是見識了。違背了他的命令激怒了他比死還不如:“小姐,您大病剛好,實在不宜到處走動。”
蕭傾白了她們一眼,這群丫頭真拿自己當白癡啊,自己城都出過幾次了,怎麼不能在府裏走動。怕是自己出去走動見到什麼人吧,比如說那位三公主,將軍夫人,還比如說那位被禁了足的蕭肅兒子的娘。
把臉色一沉,高聲訓斥到:“你們這群奴才敢擋主子的路,滾到一邊去!”
兩個婢女被罵的低了頭,她們沒有想到看著弱不禁風的蕭傾也有發火罵人的時候。而且發起火來的樣子還真嚇人。
一個見到攔不住蕭傾,衝著另一個使了眼色,趕緊換上另一副麵孔,賠笑著:“是奴才蠢笨了,這樣讓奴才在身後伺候著吧。”
蕭肅看了她一眼,不在理會自顧自的大步離開,而倆個婢女隻有一個跟在了蕭傾是的身後,其餘一個趁著蕭傾不備跑開了。
蕭傾知道她是去找蕭肅了,可早飯時蕭肅臨走時和自己說過要去宮裏見皇上,此時怕是才剛剛到宮門口。今天她們是攔不住自己的。
她現在最想見的不是那個將軍夫人,一個癡傻的人不能問出什麼來,她要去見那個被蕭肅軟禁起來的女人,都給蕭肅生了孩子一定跟在他身邊有些年月了,從她那裏可以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不過走了一段蕭傾才意識到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得償所願,這將軍府大的她找不到東南西北,她本以為一個院子挨著一個院子都會住著人,再多也不過四五個院子唄。
可是這個將軍府超出了她的認知,院子的分布毫無規律,或者說是蕭傾沒有找到規律。反正幾圈繞下來她是懵了。
估計這個婢女也看出了蕭傾根本不認識路,所以沒有一開始那麼緊張了,這個將軍府大大小小盡二十個別院,走下來少說也要大半天的時間,眼見著太陽越來越大,估計蕭傾一會兒就會嫌熱回去了。
蕭傾也是走的累了,坐在假山下的石頭上歇腳,心裏暗暗的合計著“這樣真的不行,開來自己單位謀劃一下,不能硬闖,應該打聽好了在找機會。”
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我累了,你帶我回去吧。”
婢女一聽立馬笑著在前邊帶路,沿路蕭傾暗中把路線記下,回到自己的別院蕭傾稱累,回屋歇息。
剛覺得有了困意,院外守門的婢女又開始在竊竊私語:“今天真是嚇死我了,將軍的話可向來說一不二。”
另一個卻是語調滿是不屑:“也不知道裏邊這位是個什麼身份,突然出現,竟然還想著和將軍成親,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另一個推了說話的一把,示意她小一點聲:“可別亂說,我聽將軍身邊的侍衛說這位可不簡單呢,將軍特意去南楚的太子那裏接回來的。”聽到她們二人談話蕭傾就已經睡意全無,聽到此處心裏更是震驚不已,蕭肅是從蒼術那裏把自己接回來,這三年不是他在一直照顧自己,自己是突然出現的。也就是說這三年照顧自己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