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那個刺客都招供了!”淑貴妃道。“來人把那個刺客帶來!”
不一會兒昨天那個刺客被侍衛拖來了,身有些傷痕,受過重刑,估計是因為太過‘忠心’逼得人家用了很殘酷的刑法才撬開她的嘴,皇上正襟危坐的問道:“朕問你是誰派你來刺殺貴妃的?”
刺客抬頭看了一眼蒼術,似乎是很抱歉,很沒有顏麵在麵對自己的主人,支支吾吾道:“是太子”
“太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淑貴妃很傷心也很氣憤。“顏妃你母妃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我也無能為力,是你母妃自己”說著說著哭了。
“”皇上因為淑貴妃的話語漸漸的想起二十年前的事,麵很氣憤像是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綠帽子,但實際心卻在痛,在滴血,那個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可是自己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還讓他們的兒子受了這麼大的苦。他恨!但是他無能為力
蕭傾也明顯的能感覺到蒼術內心的掙紮跟痛苦,偷偷的握住他的手,他還有她,還有他們的兒子。
蒼術手一涼,看向手的主人,握緊了那隻小手微微一笑表示他沒事,他還有她!
“貴妃這話說的不對了。”看著淑貴妃的嘴臉,蕭傾現在很不爽。
“太子妃你想說什麼?”皇上問道。
“這個女刺客被被打成這樣為什麼父皇和貴妃不懷疑是屈打成招呢?還是有這樣的可能不是嗎?為什麼貴妃是一口咬定是太子做的?為什麼不是其他人故意陷害的?是貴妃太容易相信別人還是很期望這件事是太子做的?”蕭傾咄咄逼人道。
“放肆!”淑貴妃氣的鳳冠都在抖動。
“兒媳隻是實話實說,若是冒犯了貴妃還請貴妃不要介意,兒媳隻是無心之失,並沒有要針對貴妃的意思!”說是說無心的但那個神情分明是挑釁!
“然王妃她畢竟是你的母後,怎麼能這也講話?”北蕭有些責怪,但也隻是表麵的。
“兒媳隻是關心則亂。”
“你對然王的感情,朕很明白,但是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
“是父王。”想要害他,木鳳你是找死!她再次見到他之後,她發誓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將他從自己身邊奪走,他能給自己有一個溫暖的家,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一切!她不準任何人搶走他!要是誰要奪走,那對不起了!
“刺客,你自己說是屈打成招的,還是你自己招供的。”淑貴妃平複心情道。
“是我自己受不了嚴刑而招供的,並不是別人逼迫的。”刺客低著頭,誰都看不請她的表情,也無法從她的表情裏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
“太子妃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她都說了是自己招供的。”淑貴妃得意道。
蕭傾冷哼一聲:“為什麼她說什麼是什麼,那我還說她是別人派人陷害太子的呢,貴妃你又如何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太子妃你這是以下犯!”淑貴妃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兒媳沒有,兒媳隻不過是將事實跟疑問說出來罷了,父皇難道沒有這樣的可能嗎?後宮爭鬥,前朝爭奪,這樣的戲碼曆代王朝都有,而且數不勝數,兒媳的懷疑不是沒有可能。”
“強詞奪理”淑貴妃還想說,但是被皇上打斷了:“貴妃,太子妃說的不無道理。”
是!她當然知道這些戲碼經常會被人用來陷害,沒有什麼話好反駁:“那也沒有憑證說她的證詞不是真的!”
“父皇兒臣也有一個證人,能證明兒臣是無辜的。”蒼術將蕭傾從前麵拉回自己的身邊,他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人衝鋒陷陣呢。
“哦是誰?宣!”
淑貴妃危險性的眯了眯眼。
不一會兒太監帶了一個婢女進來:“奴婢彩雲參見皇上貴妃娘娘,參見太子太子妃。”
“蒼術這是”皇上不解的問道。
淑貴妃沒有見過彩雲,並不知道她是胡嘯天的人。“太子帶來一個婢女能說明說明問題。”
“貴妃他是胡府的人,遇到危險剛好被我救下。”蕭傾解釋道。
胡府的人?淑貴妃的眼迷得更緊了:“胡府的人那又能說明什麼?”
“她認識這個刺客。”蒼術道。
“什麼?!”皇上故意裝作驚訝,其實對於他來說什麼都驚訝不起來,都是他們的戲他隻不過是充當一個裁判,一個配角而已。“彩雲朕問你你可認識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