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妃怎麼樣了?”紫菱看著表情不太好的蒼術,擔心的問道。
“她中毒了。來人,備車馬去乾興的平陽郡!”蒼術簡短道。
這種毒蒼術曾經聽過,是留南皇室特有的毒,中此毒者五日時間,但是期間不能服用任何壓製毒性的藥物,否則立即斃命。
車馬不停,風塵仆仆,在這五天裏,蒼術已經不知道自己跑死了多少馬,累垮了多少人,連紫菱也有些抵擋不住,可是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天到晚這是抱著蕭傾,數著日子,他不是不累,而是想起要失去蕭傾的恐懼占據了他的全身,他已經無暇顧及其他的人其他的事。
到了第五天的午,他們終於趕到了,
悠君抱著小包子正在外邊曬太陽,看到一行風塵撲撲的人,嚇得瑟縮一下躲進悠君的懷裏,這畫麵有些搞笑,一個十三四的大孩子哄著一個剛足周歲的小包子。
蒼術在看到小包子時,身子明顯一怔,這是他的兒子,小傾為他生下的兒子。但是懷裏的重量讓他顧不得其他,對著悠君幾乎嘶吼:“悠君!就蕭傾!”
看到蒼術慌張的樣子,悠君亦是跟著心頭一緊:“將她抱回屋裏。”
“這種毒是留南王室特有的,所以解藥隻有留南王族才會有。”這世上怕是沒有悠君不知道的毒,畢竟活了這麼久嘛。
“是誰!我先去殺了她!”莫塵已經紅了眼,蕭傾是他在這個世上最珍惜的人之一了,這口氣他是咽不下的。
“是南茹,二皇子妃,因為在南楚隻有南茹是留南皇室的人,而且也是能下手的人。”蒼術所有注意力都在蕭傾身上,這已經是第五日,蕭傾真的是等不及了。
悠君長歎一聲:“拿匕首來我先替她壓住毒性,然後帶著小傾
隨你去留南的皇室取解藥!”
“這毒不是不能服用壓製毒性的要嗎?”蒼術不是不放心悠君的醫術,隻是如此緊急他不得不問。
“我是鳳凰你不知道嗎?我的心頭血就是死人也救得過來!”悠君語調淡淡,把取心頭血說的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師父,沒有別的辦法嗎?”雖然蕭傾對莫塵來說重要,可悠君也同樣重要。
悠君自行去櫃子裏取來匕首,對著莫塵安慰一笑:“無事,我這隻老鳳凰死不了,一點心頭血而已,你們出去準備吧。留下幾個功夫好的保護小包子。待我喂下小傾心頭血我們就出發。”
不過一刻鍾後,悠君麵色蒼白的將房門打開,對著莫塵虛弱的笑笑:“走吧。”
依舊是車馬不停日夜奔波,終於來到了留南的國都,?他們以為會是去留南的皇宮亂找,或者是挾持一個人問解藥的下落,但是悠君都沒有做,似乎是有目的性的朝一個方向而去,他們不明白但也不敢問,隻能默默的跟著。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他們停在了一個宮殿的前麵,這個宮殿其他的要大。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麵閃耀著溫潤的光芒,落日的光暈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簷五爪金龍似奔騰在雲霧波濤之,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下沉,央巨大的祭台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的鳳凰遙遙相對
看著眼前的龍殿,悠君眼對此似乎有極大的恨意,恨不得將這宮殿全拆了再一把火燒光,對這個宮殿都如此別說是住在裏麵的人了,無論多少殘忍的事他發誓他都幹得出來,可是現在卻不能這麼做!
一幫人停在留南皇帝南廷的寢宮外麵,自然會有侍衛發現,一個發現等於全部,他們都紛紛抽出自己別在腰間的刀,指著悠君一行。
蒼術低頭看著蕭傾他能感受到她正在流失的溫度,沒有時間了!雖然服了悠君的心血但是畢竟隻是續命而已。“叫南廷出來!”悠君冷冷的語氣像是當時的銀麵修羅,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呼出的寒氣,由內而外的感覺到刺骨的寒意。“放肆,皇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來人給我將他拿下!”侍衛頭領牛哄哄道。
“叫南廷出來!”悠君陰沉著臉。
可是他們隻聽侍衛頭領的話,一起向悠君抄殺過去,蒼術莫塵等人自然不會束手擒,以一敵十,蒼術護著懷裏的蕭傾,單手迎戰。
皇宮的侍衛武功再高也高不過莫塵等人,更別說是悠君了,沒過一會兒被消滅幹淨了,悠君依舊冷冷道:“南廷在哪裏?!叫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