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蕭傾輕笑,笑卻帶著諷刺,這個女人完全的迷失了。
“你既然消失了現在又回來做什麼?”幽若收了收自己的神色,平淡的聲音還是透露著見到蕭傾的厭惡,似乎這個厭惡經過時間的沉澱更加的嚴重。
“消失?蕭肅跟你說我消失了?”蕭傾覺得好笑。
“這些年皇上一直在找你,怎麼你卻音信全無”倒也不是是誰說的。
“那你可知道我去了哪裏?”蕭傾挑眉道。
蕭傾自顧自的說下去:“我以太和公主的身份嫁去了南楚做太子妃。”
說完瞥了一眼幽若,看到了她眼的笑意,是那種罪有應得的感覺,她也嘲諷道:“既然已經嫁人,不好好呆在那邊伺候太子回來做什麼?好歹那裏你還能當個掛名太子妃,回來了你可什麼都不是了。”
“你以為我想回到這個破地方嗎?呆在那裏多好當著我的太子妃,夫妻恩愛”她沒說完被幽若掩帕譏笑的打斷了:“夫妻恩愛?蕭傾誰都知道蒼術是個傻子,算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過的不好也不該這樣自欺欺人吧。”
“傻嗎?你在宮裏的情報未免太閉塞了。如今南楚帶兵的人你以為是誰?”蕭傾並不在意。
蕭傾幸福的表情刺痛了幽若的眼,沒好氣道:“那你回來幹什麼?!好好待在南楚不就好了?!”她一回來,蕭傾的眼睛裏更加不會有她了!
“你以為我到這裏來嗎?”蕭傾冷道。
“你什麼意思?”幽若反應很大。
“我什麼意思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除了蕭肅還有誰希望我來乾興?”蕭傾反問道。幽若攪著錦帕,好好的一塊絲綢被她蹂躪的不成樣子。“你若是真的不想看到我出現在乾興,讓我出宮,大家都相安無事。”說著要繼續向前走去。
幽若沒有阻攔,隻是沉默,按著私心她當然希望蕭傾走得越遠越好,但是若是被蒼術知道是自己放跑她的話,日子也不會好過,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是怕極了。正在她猶豫之際,沉悶冰冷的男聲響起,帶來的侍衛也將蕭傾的去路攔下:“傾兒,你要去哪兒?”臉色陰沉,不能招惹。
“去哪裏?皇這句話問的真是讓本太子妃不解了,當然是回南楚,本太子妃妃還能去哪裏?而且這是你們乾興的待客之道嗎,把我關在一所宮殿裏?”蕭傾轉過身,看到一身明黃繡著五爪金龍的錦袍,頭戴金色的象征物,而他的眼睛被一隻被眼罩擋住,讓他看上去比他以前更加的不善,更加的心狠手辣,但是她還是毫不畏懼的迎蕭肅的眼,他冷,她他更冷!他狠,她也可以他更狠!
蕭肅奪走了她的一切,她恨不能將她拆骨吃肉。
一口一個太子妃,他不需要她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你別忘了,你隻不過是太和公主的替身,若是那個太和的公主去了南楚,你還會是太子妃嗎?”蕭肅冷到。
那還真不一定,那個公主現在是否活著是一個問題,算她還活著沒有家族的庇佑,沒有之前那樣的公主身份庇護,她算什麼,南楚未必會接受她,但是自己卻不同權衡利弊相信皇上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算那個公主去了,揭穿我了那又何如?”蕭傾挑眉:“南楚皇上接受她了那又何如?蒼術不會接受,哪怕是要違抗聖旨,哪怕是要殺頭,但你知道的他做得出來,他除了我誰也不會接受,而我除了他誰也入不了眼!”
蕭傾句句踩在蕭肅的痛處,誰也入不了她的眼?看著他慢慢扭曲的臉,心裏恨暢快:“隻要你不要做得太過分我不會走極端的路,放我走,對大家都好。”
“若是朕不放呢?你打算如何,蒼術不在這裏,莫塵也不在,你孤立無援,你要怎麼跟朕鬥?還是你忘記了曾經跟我鬥輸得又多慘!”蕭肅看著她像是看著被困在籠子裏的猛獸,而且還是一頭拔了尖牙,剪去了利爪的猛獸,這樣怎麼能令人害怕?
雖然蕭傾不願承認,但是他說的是事實,現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自己像是砧板的魚肉任人宰割:“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怎麼樣朕都不會放了你!朕還要你當朕的女人!”蕭肅忽而詭譎一笑。
“你做夢!”蕭傾立刻反駁,她算死也不會答應的。那是她人生最屈辱和痛苦的回憶。
“皇上!”悠君聽到這句話也明顯的吃驚了一下,他終於承認他還喜歡她了!那自己怎麼辦?目光含恨且怨毒的看著蕭傾。
可惜蕭傾現在腦子裏隻有逃跑,還有如何跟蕭肅爭鬥的想法,其他的她顧不上,也不想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