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南茹來了之後一直狠狠的盯著蕭傾,似乎是想用眼神將她身的肉一片片生生的刮下來,淑貴妃比南茹好一些,看到蕭傾隻不過時候片刻的猙獰,眨眼間恢複了溫柔與明亮的笑容。??等一一跪拜奉承過之後,宴會開始,如往常一樣熱鬧而流俗,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人都無聊得緊,彼此之間不過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卻是宮數見不鮮的東西,讓人隻煩不了。
蕭傾起身向淑貴妃敬酒:“祝淑貴妃福如東海壽南山。”淑貴妃和煦的笑著回敬,蕭傾飲下,又道:“不知貴妃可喜歡兒媳送的賀禮?兒媳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與代價得來的‘寶物’呢。”
提起那個賀禮淑貴妃的臉色閃了閃,正常道:“太子妃送的賀禮本宮歡喜的很呢。”
“哦,對了,那次本妃去了留南,想起二皇子妃是留南的人所以也捎了一份禮物回來,不知二皇子妃收到沒有?是否喜歡?若是不喜歡,本妃再去換個別的。”蕭傾轉向南茹,其實送給他們的隻是同一份‘禮物’。
現在她覺得蕭傾口口聲聲叫著的二皇子妃是對自己的一種諷刺:“你..”別的!她還要換別的!這個難道還不夠嗎?正要發作卻感受到了淑貴妃的警告的視線,當下強忍著不發作:“我很喜歡,有勞皇嫂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蹦出來的。
“喜歡好,本妃還怕你們不喜歡呢。”說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淑貴妃眸眯了眯,危險的信息精光不住的劃過眼眸,原本以為隻有她一個人受到了這個‘禮物’卻沒想到南茹也收到了,兩個人的‘禮物’拚湊起來剛好是前留南國主——南廷,她收到的是去了四肢的軀幹,南茹則是四肢,而且還有一份隱藏的禮物那便是,留南已經不再是姓南的掌權了,所以現在的南茹跟一個平民百姓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是她的禮物,更是她的戰帖!
蒼術自然看注意到了:“你給木鳳送去了什麼,喉嚨裏究竟賣了什麼藥?”
“怎麼聰明如你還沒有猜到嗎?”留南的消息怎麼會瞞過他的消息。
他不是沒有猜到,而是不敢確信:“所以你當初故意趕走我是為了這個?”
“沒辦法嘛,人家咽不下這口氣,而且我剛恢複身子弱若是跟你回去了,必定會找人毒手,還不如待在觸及不到的地方修養好了再回去。”
“你呀,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那時”擔心的要死。。
這邊濃情蜜意的說著,那邊卻也在如火如荼的計劃著:“你去通知胡少爺將人帶來。”淑貴妃看著蕭傾的眼不再是凶狠,取而代之的笑意,那種不懷好意的笑,那種一定會有人倒大黴的笑容,既然她已經宣戰了,自己又豈能不應戰?這不是顯得自己怯懦嗎?
“是。”那個太監應聲又悄悄的下去了。
正在生辰宴會進行最熱鬧的時候,一個太監帶著一個麵紗女子還有胡嘯天進來,胡嘯天行禮打斷了一切的歌舞交談:“草民拜見皇上,淑貴妃。”
“民女拜見皇上,淑貴妃。”
“起來吧。”胡嘯天皇上自然是認識的。
蕭傾聽到那個戴著麵紗的女人的聲音時,感覺好像在哪裏聽到過,而底下的女人正在東看看西找找的在人群裏似乎找著什麼人,當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蕭傾終於知道她是誰了,她怎麼會在這裏?!這是禮尚往來的節奏嗎?她今天剛送給淑貴妃一個‘大大的賀禮’,現在是淑貴妃回敬的時候了嗎?
那個戴著麵紗的女人在看到了蕭傾之後本來溫柔委婉的眼神書劍變成嘲諷、不屑、鄙夷之意悉數盡顯,似乎是在嘲笑著蕭傾厚顏無恥的霸占了她的位置,還坐的如此的理所當然。但是讓她很惱火的是,蕭傾對於自己的出現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嘯天,這位是......”淑貴妃假裝不解問道。
“啟稟貴妃娘娘,這位是數日前嘯天去郊外辦事的路遇到的,當時這位姑娘倒在雪地裏奄奄一息,木明實在不忍便將這位姑娘救了回去,這位姑娘由於長途奔波,積鬱成疾,染了風寒暈倒在地,之後又是高燒不退,所以直到今日才醒,但是醒了之後這位姑娘卻告訴了嘯天一個驚人的消息”故意停頓下來,賣關子吊人家胃口。
“什麼驚人的消息?”皇上很給麵子讓胡嘯天可以說接下去的話。
“這位姑娘說她是”目光向蕭傾這邊飄來,看了幾秒鍾又垂下去恭恭敬敬的回答:“這位姑娘說她是太和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