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就是!盡管他沒有了神力,可是那種威懾力和冷肅的氣場絕對如舊厲害
“沒有,我我”
我說的時候,傅斯年已經鬆開我,而我也是這時候才發現,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王府,大概是傅斯年又用了什麼法子、隻是不巧的是,我們站在床邊,眼瞅著傅斯年要推我在床上了,該死啊!居然什麼時候走神不好、這個時候走神了!
這懊惱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腰間的手一鬆,傅斯年淡淡說了句“他殺了紫霞和夏江天”後,就別開臉,而我竟隻是怔了一下,然後沒什麼意外的感覺,隻是一陣陣說不出的感覺從心底湧上來,又沉下去,最後目光落在傅斯年抿緊的薄唇還有低垂的眼眸時,從後麵一把摟住他的窄腰——
“對不起,我不該走神,隻是”
“夫人不用道歉。”傅斯年說的時候,拿開我放在他腰上的一隻手,轉身看我,恍若無事但卻又無比撩人的俯身看著我的眼睛,唇就在我唇邊半寸的說——
“不如用實際行動喂飽為夫,嗯?為夫很餓了。”
他說的時候,我早被他那一雙自帶極深漩渦的黑瞳吸引過去,加上這一句話,直接就吻上去,下一秒被他輕鬆一抱,雙雙倒在了床上!
小別勝新婚,莫說是分別良久,在傅斯年一波又一波強勁的“攻擊”下,我很快就投降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潰不成軍的任由他折騰到昏昏欲睡,而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白虎力的緣故、我這一次起來不像是往常那般活蹦亂跳,反而一陣陣的酸楚讓我徹底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縱欲過度,並且我怎樣也沒想到的是,再度喊醒我的人不是傅斯年,竟然是——
“桃子!你打算什麼時候起來,工作還去不去了!?都八點半,遲到啦!”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我媽聲音時,我都以為是做夢,卻一陣涼意襲上臉頰。
“唔!好涼!起!這就起!”
說的時候,我抓著臉上那沾了涼水的毛巾坐起來時,微微一怔,因為我所在的屋子竟然是——
“起來就行,媽去給你做飯啊!”
當我媽說著,轉身走出去的時候,我幾乎是瞬間跟出去,並且繼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所處的屋子,因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早就從這裏搬出去了!
沒錯,我竟然回到了我當初剛認識傅斯年時候的屋子!
該死
那些翻雲覆雨,刻骨銘心
不會是一場夢吧?
看多了電視劇,我真心害怕自己會遇到這樣的狗血,直到我捏緊雙拳時,感覺到手上的戒指,是骨戒。一瞬間,我那突突跳動好半天、惴惴不安的心,落回原位,而當我追到客廳,一眼看到那邊兒沙發上端坐著的傅斯年,他一步步的走向我,並說著——
“夫人早。”
我看到他,心終於徹底放下來,隻是——
“我”
我本想是直接問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卻是——
“桃子!趕緊洗臉刷牙啊!”
“哎,好!”
當聽到我媽說話,我立刻記起來,我媽是看不到傅斯年的,立刻轉為了心裏想法——
“斯年,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回來了?我”
我的心裏想法還沒完,他已經到麵前,摸了摸我的短發:“是你姐,她要去進行閉關修行,正好我們的事情也解決了,她就將咱媽的記憶跳回她從鳳霞村離開那天,而剛巧為夫早把這房子買下來,所以,完美承接了記憶軸,夫人不會怪罪為夫擅作主張吧?”
我聽完前後始末的時候,我媽正從廚房裏探頭看我,果然是看不見傅斯年的——
“桃子!你還不去!真等著遲到啊!”
我這哎了一聲,看著熟悉的、生龍活虎的媽,再看著傅斯年,盡管我碰不到他,卻還是能夠給他飛吻的——
“斯年大老公,幹得漂亮,我去洗漱啦!”
傅斯年隻是笑,然後走向了我的臥室,“白日無鬼,為夫就先睡會兒,晚上地府見。”
“哎!好!”
這“哎”了一聲,我是同時答應著我的鬼老公和親老媽,說完,蹦達著就去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裏,我看見陽光正好從窗口灑進來,那陽光燦爛暖意洋洋,我伸出手觸摸幾乎能想象得出,我接下來的生活,亦是如此——
暖意洋洋,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