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有些尷尬,站在那裏進退不得。
隻是一瞬,陸紹維便勾了勾唇,恢複了他商人的微笑,聲音卻是冷冷的:"傅小姐你還沒走?"
她的心又開始跳得厲害了,她低低地說:"我沒說不願意,你是我唯一的生路。"
他又笑了,"這倒是實話,可是我說過了,不喜歡強人所難,你走吧。"
傅瑩心裏湧上了一股寒意,她知道陸紹維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也罷,誰叫她需要他呢?
她看到他擱在浴缸邊的手都攥緊了拳頭,似是在隱忍什麼,她想估計是覺得她有些討厭。
害怕他趕自己出去,索性心一橫也豁出去了,她快迅地脫下了睡袍,像隻鴨子般撲騰進了水裏。
浴缸很大,水有些深,因為浮力她有些站不穩,踉蹌撲騰了幾下,最後狼狽而本能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他似乎不太喜歡她的親近,想要掙脫,幾個來回過後,水濺得到處都是,她像個八爪魚一樣就是扒著他不放,他最後氣得連眉頭都皺了起來,沉著聲音提醒她:"傅小姐,我們合同還沒簽。"
她其實心裏緊張極了,根本不敢看他,把臉埋在他的頸脖,低低地說:"我相信陸總一言既出,四馬難追。"
他說:"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她死皮賴臉地親他,從脖子到下巴,"那為我做一次正人君子好不好?"
他終於被她親得不耐煩了,反客為主的按住她,聲音已經帶了**的沙啞:"看來有些事想收手都不可能了,這是你自找的。"
話末,他一口含上了她的唇,長驅直入的汲取,他顯然是吻技高手,唇齒纏綿間她就開始有些意亂情迷,漸漸他的吻越來越強勢,不耐地齧咬有細微的疼,她摟他的脖子,有意的回應他。
他似乎很是激動,胳膊一彎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她一驚,驚呼一聲,他再次含上了她的吻輾轉吮吸。
意亂情迷間,她隻覺背後一涼,激淩淩打了個冷顫,他把她放在洗臉台上,直直的看著她。
他的眼睛有些紅,傅瑩突然有些害怕,心又開始急促的跳動,她低低的說:"我怕疼!"
他怔了怔,似乎有些意外,旋即俯下身,略微冰涼的唇,帶著火熱的氣息貼上了她的唇,含含糊糊地說了句:"我會輕點,別怕,不疼。"
都說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能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這句話果然不假。
她痛極了,像被人撕裂了般,痛得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而陸紹維這個大騙子,說好的輕點呢?她完全沒感受到。
太痛了,痛得她受不了,本能的想去推開他,手卻被死死的握住,想開口,唇卻被他死死堵住,白天的陸紹維衣冠楚楚風流倜儻,簡稱披著人皮的禽獸,現在陸紹維卻連禽獸都不如。
他似是不知饜足般,完全沒有結束這場戰鬥的打算。
不知做了多久,他將她翻過來,她的頭幾乎撞上了麵盆的水龍頭,如果現在有人告訴她和陸紹維有仇,她一定相信,簡直被他往死裏整。
她覺得自己像塊餅,被放在油鍋裏滋滋地煎,煎得她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碎了,到最後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隻好哀哀地求他。
可他根本停不下來,沒完沒了,動作越來越猛,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才把她從浴室裏拎出來,兩人濕漉漉的倒在床單上,陸紹維再次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