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攜帶槍支的何靜,身份原本就是一個謎,加上付清跟何靜剛才說那番話,連帶上他都被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令我看不透。
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雖然付清跟穆漓認識,但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身為好朋友的我,一無所知。
這次的考古行動,計劃去十個地方,在經過白水穀和苗寨之後,下一站的地點就是一個叫江末的小鎮。
聽說這裏江水環繞,每到傍晚,小鎮就被一股陰氣籠罩,老金覺得在這裏或許會遇到什麼稀奇事,在到達小鎮之前就開始摩拳擦掌地準備了,別提有多興奮。
也許是被老金的情緒感染,就連我自己也滿懷期待江末小鎮的奇幻之旅,興許真的會碰到什麼有趣的事。
就在我們一行人快要到江末時,眼尖的我首先發現不遠處的小路中央有個人橫躺在那,身體比腦袋更快一步反應過來,等我回過神時,自己早已站在橫躺在馬路中央的婦人身旁。
“她....”我驚恐地捂著嘴望著那張早已爛的快麵目全非的臉,雙腿一軟跌坐在她的身旁。
老金先趕了過來,伸出手放在婦人的鼻下,半晌搖了搖頭。
眼前的這個雙目緊閉的婦人早就失去生命跡象。
“事關人命,不如我們先報警吧。”付清說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算報警。
“躺在那的人是不是秦莉?”我聞聲扭過頭,發現兩名穿著樸素的村民遲疑地走了過來。
“真的是秦莉啊!”我看著其中一個村民蹲在婦人的身旁抓著她穿的衣衫,眼眶泛著淚光。
“你們是..”老金疑惑的看著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是江末鎮的村民,前一晚家中的婦人丟失,幾個親戚四處尋找了許久,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發現..秦莉,我們回家。”那位村民用衣袖摸了摸眼淚,示意站在身側的親戚合力把婦人帶回江末。
“不如我們幫你一起抬回去吧。”兩名村民對視了一眼,蹲在婦人身側的村民先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一行人跟著村民把秦莉的屍體帶回江末。
“真是謝謝你們把我家秦莉帶回來。”秦莉的親人哽咽地感謝著。
我默默地站在付清的身後,看著他獨自抹淚的模樣,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秦莉的家人為了表達自己的感謝,特意給我們一行人騰出幾個房間給我們住。
夜晚的江末安靜地都能聽到窗外停留在樹幹上的知了發出的聲響。
躺在床上輾轉難入睡的我,雙手枕著後腦勺視線迷離地出神。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早上看到那具婦人的屍體後,有種莫名的不安襲上心頭,到底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咚咚咚”三下有間斷的敲門聲劃破房間內的寂靜,我摸著黑下床準備開門。
都怎麼晚了,難道是老金找我有事?
“你.”我單手攥緊門,強壓住內心的恐懼和驚訝。
站在門口的婦人,正是白日裏躺在小路中央已死的秦莉。
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實在是讓我有些惡心。
“拿命來!”婦人低啞著嗓子冰冷地說著,我能感覺到脖頸被一雙冰冷地手緊緊握著,那種窒息感快要我喘不過氣。
救命!誰能來救救我...
我在內心無助地呐喊著,一遍又一遍。
拚命地想掙脫開那雙罪惡的手,卻怎麼都甩不開...
漸漸地,眼前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我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張還在流膿的臉...
“滾開!”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時,付清的出現讓我徹底擺脫秦莉的控製。
“咳咳咳”一絲新鮮的空氣鑽入我的鼻孔,我捂著脖子猛烈地咳嗽著。
就在剛剛,我感覺到死亡之神的氣息是離我怎麼近。
“阿瑤,有沒有覺得那裏不舒服?”我望著付清擔憂的眼神,突然意識到原來他也能看到鬼的存在。
付清,也許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考古學者的存在。
我半晌搖了搖頭,才聽到他鬆了口氣。
“秦莉呢?”我越過他的肩膀往門口望去,空蕩蕩的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別害怕,已經被我趕跑了。”付清說著單手摟著我的肩膀安慰道。
江末的夜漸漸深了,就連呼吸的空氣中都能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氣息,陰森的味道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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