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難道我不讓付清坐在床旁守著我,他直接站在門口等著了嗎?
付清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我禁聲,緊接著就不由分說地拖著我回去。
一路上我的腦袋被之前哪些種種的疑惑徹底淪陷,整個人仿佛被迫陷入一種頭腦的風暴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瑤,你可算回來了。”剛走進房間,我看到老金一行人都在房間內等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一個個不都睡得跟豬一樣,怎麼轉眼間都聚到這來了…
“阿瑤,以後晚上一個人不要私自外出,要不是付清,都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來。”我凝視著付清跟老金交頭接耳了片刻,緊接著指責我。
“我之前不都說夜半聽到有人哭的聲音了嗎?就感覺好奇而已…”我低垂著頭不敢看老金的表情,雙手的指尖各自戳著對方,有點委屈。
“老金,你也不能怪阿瑤,她以後會注意的。”付清連忙想替我辯解什麼,我瞥了他一眼,抿著嘴也不再搭話。
老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從裏麵抽出了一根,示意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人要了打火機,不一會兒煙霧縈繞在他的周圍,朦朧了此時他臉上的表情。
“之前死在路上的那個女人你應該還記得吧。”我像搗蒜頭一樣狂點頭,天知道今晚她還會不會來找我。
“那個女人死的蹊蹺,今晚叫大家都來聚一下,就是希望都能注意自己的安全。”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嚴肅的表情,我也知道這種事也不能開玩笑。
等老金抽完一根煙,還剩小半截被他扔在了水泥地麵上,用右腳尖踩了踩煙頭,最後的火苗才得以熄滅。
“阿瑤,晚上一定要小心。”我拍了拍他的胸口:“不是還有你嗎?”
付清盯著我的臉,良久才移開視線,跟在老金一行人的身後各自散去。
今晚,恐怕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吧。
心裏有種蠢蠢欲動的東西正在跳動著,突然很期待今晚秦莉的出現。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木門被敲響的聲音,這次比昨晚的還要急促,而且越敲越大聲。
有種預感告訴我,能在這個時辰找我的人,恐怕就是那個與我有不解之緣的已死之人,秦莉。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在開門之前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隨後才握緊門把開了門。
果然站在門口的人就是秦莉。
不過今晚的她少了份昨晚那股濃濃的殺氣,換之而來的多了一份幽怨。
臉上的橫肉還在流著濃水,她好似雙眸泛著淚光看著我,隻不過我看不清那張麵目全非的臉此時對自己擺著的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跟她對視了一會,下一秒她伸出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嘴唇顫抖地在說著什麼,我勉強地凝視著她一遍又一遍重複的口型,磕磕絆絆地讀出她這句話的含義。
救救我。
救救我?我驚訝地看著她,自己還能幫她什麼呢?
“什麼意思?”我遲疑了幾秒,才開口。
那秦莉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我的手,可惜她非人類,壓根握不住我的手,整個手指像是有形的空氣一般穿過,我低頭看著指尖泛白,卻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手,再抬起頭,看著秦莉。
再次問她:“你說的,什麼意思?”
秦莉似乎很難受,可惜她說不出什麼話來,隻是用一種很悲涼的眼神看著我,空洞洞 ,十分嚇人。
“我知道,姑娘你能看見我,現在在這裏,也隻有你能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再不救救我就來不及了。”
她話語裏全是慌亂,可惜我實在想不明白,她說的救是個什麼意思。
“我要怎麼救你?”
“求你了姑娘,你救救我。”秦莉並沒有說出怎麼救,依舊是以哀求的語氣跟我說。
我 想了想,先她進屋,關上門。
免得別人看見,見我一個人在門口自言自語,還不得說我是神經病,就算不是,能看見我 跟秦莉說話,也是不好的。
“好了,你先說說,我要怎麼救你。”
“你幫我,把屍體找回來吧,我沒有屍體,孤魂野鬼一個,根本去不了什麼地方,求你了姑娘。”
啊?我再次聽得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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