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歸了平靜。
平靜中帶著溫馨。
蘇萊坐在灑滿柔暖的臥室中,抱著北北,伸手,在他臉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北北躺在蘇萊的懷中,一臉的幸福。
“媽媽,我還以為你死了,原來都是封叔叔在騙我,封叔叔是壞人。”北北勾著蘇萊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蘇萊神色一怔,親一下北北的額頭:“北北,你跟我離開好嗎?隻要離開這裏我們就安全了,外麵那個叔叔是壞蛋,你封叔叔才是好人,我們去找你封叔叔。”
北北看了一眼落地窗戶外麵的江意遲,心中對江意遲的疏離一點點的淡化了。
“媽媽,他是我爸爸,他很愛我們。”
蘇萊看著北北,薄唇微微一勾。
爸爸?
他不配當北北的爸爸!
蘇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眼光閃爍著一絲仇恨。
北北睡著了。
蘇萊守在他的床邊,看著他,嘴裏哼著柔婉動人的搖籃曲。
她為北北掖好了被子,停止了哼曲,默默的注視著熟睡的北北。
這張臉,和江意遲神似。
蘇萊對北北的記憶永遠停留在北北三歲。而看著這個有些憂傷的男孩,她隻覺得陌生。
倏然,肩頭一暖,一隻手搭在上麵。
蘇萊回過神,轉身,和江意遲那雙深邃的眸對視。
江意遲深情的眸中晶瑩閃爍,緩緩的蹲跪在她的身下,將她那雙有些發涼的手緊緊的握住,貼放在自己的臉上。
“阿萊。”
江意遲聲音顫抖,一滴淚落在蘇萊的手心中,熱熱的,將她那顆冰冷的心烙了一下。
“我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不該誤解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求你原諒,畢竟,我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諒,把你帶回來,是要你懲罰我,隻有那樣我的心才好受些。”江意遲吻一下她冰涼的纖手,淚水糊滿了那張憂鬱的臉。
蘇萊像是無知無覺一樣,眼睛裏麵清冷薄涼,抽回手,慢條斯理:“我已經答應跟你來南市,放過封銘深。”
她已經不愛了,對他,她愛不起。
江意遲心口一抽:“你就那麼在乎他?”
蘇萊冷笑:“不然呢?以為我在乎你?這個世界,除了媽媽,就他對我最好,誰對我好,我自然對誰好。”
她可不像以前那麼傻,被人虐的體無完膚,還傻傻的愛著。
以前的那個蘇萊已經死了,她在也不會那樣了。
她的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入江意遲的心髒,痛的他四分五裂。
江意遲深呼一口氣,淒苦一笑:“可他不愛你,他愛的是權利。他想利用你”
“是不是我張開腿叫你上一次你就放過他?”蘇萊絕情的打斷他的話,緩緩的抬手,解開了衣裳的扣子:“那好,我叫你上一次,你的目的不就是玩弄我嗎?我的身體任你玩弄。”
蘇萊笑了,極其刺耳。
“阿萊,我愛你,我不希望你為了另一個男人這樣糟踐自己。”江意遲將她解開的扣子又重新扣上,痛心的蹙眉。
他眸色幽沉的看著她飽滿的胸脯,滾動著喉結。
想到無數個夜,她和封銘深睡在一起,心底的嫉妒越發強烈。
他愛她,愛的徹底,愛的瘋狂,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根本無法容忍。
“你自己滿足就行,管我是不是糟踐?你不一向如此嗎?以折磨我為樂趣,接連害死了我的兩個孩子,當然,那也是你的孩子,可是卑賤的我怎麼配為你生孩子?嗬嗬,都死了也好。”蘇萊說到這,笑中帶淚。
“別這樣說。”江意遲將她揉進懷中,聲音有些破碎:“阿萊,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在我這裏,你想怎麼泄憤都可以,隻要你不離開我。”
他有什麼理由解釋?
三年前那個胎兒的確是他主張打掉的,趙哲騙他說那個胎兒對她身體不利,他的本意是不想影響她的身體健康。
趙哲和蘇宛筠背地裏篡改了孕檢單,致使他間接害死了屬於他們的骨血。
她怎麼能不恨他?
蘇萊任由他抱著,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你讓我活在地獄中,而你自己卻在天堂,江意遲,一命抵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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