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深,我們為什麼要去t國?”蘇萊有些不解的問封銘深。
封銘深先是一怔,從蘇萊的眼中,他看到了懷疑。
“那裏適合你休養,我不想叫你留在南市給自己增添傷悲。”
蘇萊吸吸鼻子,點點頭:“銘深,謝謝你,我答應跟你一塊去,但是,我想在臨走之前去一趟監獄。”
封銘深鬆開了蘇萊的手,那雙溫柔的眼睛劃過一絲妒恨:“你想去看江意遲?”
“嗯,我想跟他做個了結。”
蘇萊兩手揪攪在一起,心口隱隱作痛。
封銘深沉默片刻,笑了笑:“好,我幫你去準備。”
封銘深幫蘇萊買了很多日常生活用品,叫蘇萊帶著去了監獄。
蘇萊在封銘深的陪同下去了南市第一監獄。
在那裏,蘇萊看見了江意遲。
江意遲帶著手銬,和蘇萊隔著玻璃相對。
這樣頹廢落魄的江意遲令蘇萊心裏莫名的難受,她看著他,無語凝噎。
江意遲皺起眉,點了點桌上的話筒,示意蘇萊坐下。
蘇萊緩緩的拿起話筒,隱過心中的不適,依舊以一種清冷的表情麵對他。
“阿萊,我說過,隻要你解恨,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沒有任何怨言。”江意遲的聲音嘶啞至極,像是好久沒有說話一樣。
“我要走了,今天來這裏隻是想跟你做個了斷。如果你有幸出獄,不要找我。”
蘇萊說時,將買來的日常用品給了一旁的警察,在由警察交給了江意遲。
江意遲卻沒有接,隻是捏著話筒,不舍而又不甘的看著她:“除非我死,否則,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蘇萊緘默,視線定格在江意遲的臉上,欲言又止。
好久,兩人都不開口,相對無言。
“阿萊,別離開南市,不要跟封銘深離開,我求你了,他沒有那麼愛你,他會傷害你。”終究,江意遲還是放下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和矜持,在蘇萊準備離開的時候,哽咽的開口。
“我不想呆在一個令我傷心的城市了。”蘇萊扭頭,不去看他。
“你放得下北北麼?阿萊,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能不要北北。”他聲淚俱下。
蘇萊的心口再次的一抽,捂著那塊發痛的地方,有些搖搖欲墜。
“阿萊,我們走吧。”封銘深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將蘇萊攬入了懷中,看一眼江意遲,冷冷的勾唇。
無形中透著一絲得意。
江意遲捏著話筒,指甲泛著青白。
蘇萊的背影從江意遲的視線中一點點的消失,他看著那個背影,手骨捏的咯吱響。
*
第二天,突然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消息。
江意遲死在了監獄。
各大電視台都在播放這則重磅新聞。
傳言江意遲因為壞事敗露,不堪忍受服刑,便在獄中自殺。這個消息幾乎震動了整個南市。
蘇萊聽到這個消息,腦袋嗡一聲,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支配的跌倒在沙發上。
她坐在那裏,像是失心瘋一樣,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
腦海裏和江意遲在一起的種種全都湧現了出來,揮之不去。
封銘深見狀,給她打了鎮靜劑,沒過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封銘深撫觸著蘇萊的臉頰,勾唇,眼睛陰鷙:“阿萊,他終於死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一個人的。”
沒有人知道,在蘇萊探監之前,他在那些日常用品中動了手腳,他趁著蘇萊不注意,將送給江意遲的牙膏裏注射了無色無味的毒藥。
如果江意遲不對蘇萊糾纏不休,他或許還會念及舊情放他一條路,隻是,他活著,隻會永遠破壞他和蘇萊的感情,而且還有可能破壞他的計劃。
封銘深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
他鬆開蘇萊,按了接聽。
“封先生,你找到我們的萊曼公主了嗎?”
“已經找到了,在過幾個小時我們就會到t國。”
“好的,封先生,我會安排人去接機。”
封銘深掛了電話,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濃。
現在,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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