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7日星期四
早上六點半,大多數城裏人還沒起床,久未露麵的青蝴蝶發來了她關於網約旅遊的想法。
青蝴蝶(2019/6/2706:30:18):各位網約旅遊的朋友,大家好!現在我正坐在一間鄉野農舍外麵的山坡上,背後是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大樹(剛才我還發現一隻鬆鼠在上麵蹦蹦跳跳的),前麵望去就是大山,山的背後還是山。雖然現在還看不見太陽,但也隻是因為有山擋著,下麵就是我居住的農舍,真的隻是一間很普通很普通的農家小院,此刻小院主人正在給我們做早餐,我仿佛已經聞到了紅薯的香味,那可是我今早剛用手從地裏刨出來的哦……。
距離約定的七月中旬去終南山的計劃越來越近,雖然最近我在群中沒怎麼參加大家的互動,但現在卻真的開始懷疑,它目前走到了哪一步?是否還在計劃之中?甚至會不會永遠都在路上?
如果依然還有存在的可能,那麼我想說說我的奢望。我跟大家有很多不同,可以這樣說,我的時間幾乎一半在城市,一般在鄉下。關於旅遊,我不敢說比大家懂得多,但至少走的地方也不少了,國內的東西南北中,國外也去了十多個,之所以參加到這個網約旅遊之中,僅僅因為一句話吸引了我:尋找當代隱士。
終南山我也曾經去過,而且就是大家常走的那幾條線路,要麼從南到北,要麼從北到南,自助遊也罷,駕車遊也罷,隻要上網搜索一下就都知曉,但如果就這樣去的話,我當然不會參與。《空穀幽蘭》這本書,經過老朱的推介,我也上網看了,覺得寫得很一般,隻不過因為寫得早,又是美國人,還把中國的一些古代典籍拿來插入,這才會吸引到一些人紛紛叫好,如果放到現在,估計隻是一個笑料而已。
可是,我依然堅持要去終南山,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相信,有人在呼喚我,而那人就在終南山。有時候,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幻想,總覺得天邊的那朵雲就是為自己才飄來的,還有那座山,甚至山上的樹就是若幹年前有人專門為自己栽種的。
昨晚聽陳瑞唱《相思的債》,突然有所感慨,於是隨便寫了幾句話,並命名為《思念》,不敢稱為詩,算作短句子,發給大家看看。
《思念》
青蝴蝶
我曾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
無數的男孩都把殷勤奉獻
花前月下燈紅酒綠
緊緊地依偎著
暗香浮醉任采摘
我現是一個網約流浪的女孩
世間已無人再聽我的感懷
萬裏跋涉落花心碎
隻為看你英姿
慰我失落的靈魂
你一直都在我的心裏從未遠離
我浪跡四海孤苦伶仃望眼欲穿
如果我的愛不能跨越萬水千山
我願把它徹底隱藏永護在心懷
你在你的世界從此自由地翱翔
我在我的城市受盡了愛的創傷
如果我的真愛不能用文字表達
我就隻能在網約旅遊等你前來
今生就是為了一次相遇,相遇就是為了今生。
當初一眼看到網約旅遊這四個字,我就怦然心動,說不出具體理由,就覺得那是一種呼喚,來自遠方的呼喚。後來,又聽老朱說把地點約在終南山,心裏就泛起一種喜悅的漣漪。
真的沒有理由,我這樣說出來,也許大家都覺得好笑,因為我自己也很納悶,為何?這究竟是為何?我內心的欲望怎麼會被無故點燃?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人,換一個名稱,我可能會無動於衷。但,這次,隱藏在內心的,叫魔鬼也罷,叫天使也罷,它已經飛了出來,我已無能為力,隻能被征服。
現在我就在野外,太陽的光線已經照在我的臉上。我知道,沒有所謂的聖潔,也沒有所謂的稚嫩。我本凡人,既然已經被征服,終南山這一趟我必須得去。
之所以說上麵這些話,是因為我真的希望這次能夠有人和我一起同行,換做以前,我早就一個人去了。大家別誤會,我還沒累,隻不過想換個味道而已。我也不苦,更不酷,說到底隻是在走自己的路而已。
這幾天,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看到大家互幫互助,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陌生的感覺突然變得清新,也許正是在它的滋潤之下,內心慚愧的種子竟然在慢慢發芽。我很清楚,這是一種錯覺,可是,我寧願相信我的感覺是真的,就像相信一個要去西藏的拜佛之人,正五體投地,正日夜兼程趕在路上。
很多事情,見得多了,就會麻木,再從麻木變回自然,那就是天意,非個人努力,我這樣說,大家能明白嗎?
談到隱士,我內心有迷:他們所欲何為?所謂的修行到底是什麼?既然為隱,自然會避我們於千裏之外,我們真的能夠找到他們嗎?找到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其實我還有一個奢望,去完終南山,我還想順便去一趟青海湖,真的很想念那兒的山,那兒的水,還有那兒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是否一切安好,你飄在天空的那根琴弦,是否依然還在為我而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