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和顧白徵對這些傳言是渾然不知的,直到有一天,那個曾經和袁清最好的基友,代表著袁清所有的基友帶著一個壯漢來到了袁清的麵前。
顧白徵在教袁清下五子棋。
袁清的腿也快好了,隻是沉迷於五子棋無法自拔,當下人通報說那個基友來了的時候袁清隻是順口說:“讓他進來吧。”
於是基友進來的時候看到顧白徵和袁清兩人在屋子裏追逐,一副那種——“哈哈哈哈哈你來追我呀。”的淫蕩模樣。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袁清耍賴被顧白徵逮住,於是兩個人追逐打鬧起來。
袁清的腿還是有點點瘸,基友看到的時候,捂住臉,一副不忍直視的感覺。
顧白徵和袁清同時發現屋裏還出現了別人,於是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那個基友。
“唔——你怎麼來了?”袁清問基友。
“好久不出去玩了,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基友放下手說。
“唔——”袁清想了想,自己是何時生病的,想了好久,大概是之前的流感,可是那時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袁清摸摸額頭,天啊,好像和顧白徵在一起有點玩物喪誌,很久沒去關注自家的鋪子和外麵的市場了。於是袁清說,“哦,那病早好了。”
基友當然知道,這也是他來的目的。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傷寒肆虐的時候,隻有袁府的人健健康康的,又看到袁府的人都帶著白色的蒙麵,又聽聞袁府有一套特殊的武術,可以對傷寒有很好的技巧,這遠遠比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方子顯得靠譜。
於是袁清之前的狐朋狗友終於還是覺得要從袁清身上下手打探點什麼。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基友笑著說。
袁清歪頭,大概看出了基友有事來訪。他現在生怕基友要帶他去什麼秦樓楚館的地方。顧白徵在旁邊呢,一會又生氣了。
是的,之前他袁清是常常出入那些地方沒有錯,但是那是為了生意啊,你一個有錢的公子哥,不去那種地方還能去哪,男人能花錢的地方無非吃喝嫖賭。
但是那是過去的事情了。
袁清要給顧白徵看到一個積極向上的他,於是他——開始和顧白徵玩五子棋?
天啊,這也是玩物喪誌吧。袁清終於認定了,自己就是一個玩物喪誌的人。
但是!他玩的真是五子棋麼?
他突然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
基友看著袁清不懷好意的笑,汗毛都要立了起來。他說:“我給你帶了禮物,好久沒見了。”
“哦?”袁清眨眨眼睛,這人什麼時候和自己那麼客氣了?
於是基友拍拍手,門外便走進來一個壯漢。
體毛旺盛,長相陽剛,濃眉,大眼,高鼻梁,肌肉飽滿,**著上身。看得顧白徵都有點心慌。
實在是太大一隻了,給人一種壓製的感覺。
袁清看了眼大漢說道:“你也要給我送家丁?”他那天也去和老爺說了那些少年的事情,老爺說都是他以前的朋友送過來的家丁。
袁清想,適當的交際好像也是必須的,於是他也不再說什麼,隻是不再和顧白徵去別院了。
這次,這個基友,算是最好的基友把人親自送過來,袁清就覺得事情不一般了,大概是有事所求。
別人把話題拐來拐去,你也隻能和他們拐來拐去,商場上就是這樣。
基友看了顧白徵一眼。袁清眨眨眼睛說:“自己人。”
基友笑了,說:“我知道。這是你家那個小太監。”
顧白徵一驚,媽呀,自己在上流圈子裏也那麼出名麼?要死。
顧白徵總覺得自己應該低調才能長命百歲,於是也努力低調,這不,連院子門都不出了,卻想不到自己已經在皇城的紈絝公子的上流圈子裏出了名了。
一個能把首富公子袁清弄的下不了床出不了門的小太監,那是多麼的不簡單。
哦,後來的傳聞已經變成袁清下不了床,出不了門了。
袁清不知道,顧白徵也不知道,於是袁清隻是閉著嘴,等著基友說出其他的有意義的話。於是基友說:“這個。”他指指壯漢,“可是我特意找的,床上功夫了得,你偶爾也可以換換口味,也讓你家小太監休息一下。”
顧白徵大跌眼鏡。袁清幾乎要摔下桌子。
這話說的那麼直白**,要是還不清楚基友送這個人來的目的,袁清和顧白徵的情商和智商都算是堪憂了。
可是——“誰告訴你我喜歡男人了?”槽點太多,袁清一下子不知道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