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挺胸一樣是平的。”解詩站在一邊看顧白徵突然挺起了胸,樣子有點好笑,於是忍不住說道。
顧白徵白了解詩一眼。
解詩於是閉上嘴,不再亂說話。
顧白徵就開始緬懷起文妃來。文妃當初是被太後帶走的,說是什麼姐妹。
顧白徵看了那麼多宮鬥劇,自然知道,皇宮裏怎麼可能有姐妹一說,但凡以姐妹相稱的,日後必然相愛相殺。
文妃和太後也沒有逃離這種命運。
顧白徵不覺得惋惜或者怎麼樣,雖然她細想,文妃大概對她有知遇之恩,但是顧白徵總覺得文妃遲早都是要死的。而且在之前那位文老先生的話語下,顧白徵總覺得文妃也許不像她看上去的那麼純良無害。
但是無論怎麼樣,顧白徵都沒有辦法再去和文妃探討關於她的問題了。於是顧白徵隻是站在文妃的墓前和文妃神交,她的心裏想著:“娘娘,雖然此次前來多又叨擾,也沒有帶什麼東西來祭奠您,但是總算是沒有辜負您的期望,把您的兒子找來了。”
顧白徵還想著和文妃的魂靈多多交代一會兒,解詩卻說話了。他說:“這是前朝棄妃的墓。”
顧白徵說:“我知道。”
解詩繼續說:“太後把她弄死了,放在這。”
顧白徵於是悲傷地點點頭。
“她就是那個所謂的前朝皇帝的寵妃。”解詩說道。
“是棄妃。”顧白徵糾正道。
“無論如何,她和前朝皇帝是有關係的。”解詩對顧白徵說。
“嗯。”顧白徵點頭,“所以你想要我幹什麼?”她嘴裏這樣問著,心裏還在考慮,是否要將解詩就是文妃和前朝皇帝的孩子的事情告訴解詩。
“想讓你查一下她,從她入手,去找到前朝皇帝。”解詩回答道。
“你想找前朝皇帝幹什麼?”顧白徵問。解詩自己可不知道自己是前朝皇帝的子嗣。肯定沒有那種認祖歸宗的想法。
“你知道國庫在被先皇接手的時候就已經有一個三分之一大的漏洞麼?”解詩問顧白徵。
顧白徵是知道的,但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於是她飛快的搖了搖頭,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解詩於是說:“很可怕是吧。你現在知道天人有多麼可怕了吧?他臨死前,或者假死前,被篡位前就已經藏了一份錢財了。”
“為了什麼?”顧白徵問,“留給後人?”她的問話也帶著打探性。
“為了再戰江湖吧。”解詩說,“他有子嗣麼?”
顧白徵不可置否。
解詩說:“按照當朝太後的說法就是其實這個文妃之前倒是有過一個孩子的,不過那個孩子可能不是前朝皇帝的子嗣。”
“嗯?”顧白徵好奇。
“這個文妃不是曾被打入冷宮麼?沒有太多人知道原因,但是據說原因是因為文妃和前朝王爺有染。”解詩解釋道。
“這也可信?”顧白徵不信了,這事情還會有那麼狗血的麼?
解詩也不清楚,他說:“一切都是聽說的了,那麼久遠的事情了。”
顧白徵就突然想到了關於解詩成為太監的問題,於是她說:“你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解詩問。
“太監。”顧白徵不知如何開口直接問人家怎麼有下麵的,於是隻好提示一個關鍵詞。
解詩馬上了然了。他說:“你怎麼感興趣?”
顧白徵連忙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隨便問問。”
解詩於是說:“我還以為你對我感興趣。”
顧白徵說:“是挺感興趣的。”
解詩說:“那我們來深入的摸索探討一下?”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上揚,眉毛上挑,顧白徵看到了輕浮和戲謔。
於是她問道:“大佬,你為什麼總是一副想要和我相愛相殺的樣子?”
解詩歎一口氣說:“我也不想和一個沒有胸的女人相愛相殺啊,隻不過你是天人。”
這一句話戳了顧白徵的軟肋。於是她又不開心了,拒絕和解詩交流。
其實很早的時候她是常常能接受別人拿她的胸開完笑的,隻不過做了一段小太監以後,認識了幾個美男子以後,顧白徵開始向往女性。
解詩沒注意到顧白徵情緒的變化,於是他繼續說道:“你知道江山藏寶圖麼?”
顧白徵知道麼?去掉那個麼字好麼?顧白徵覺得自己大概是這世上除了前朝皇帝以為最了解江山藏寶圖的人了。
但是她沒有告訴解詩。
於是解詩就開始給顧白徵科普。大概的,顧白徵對這江山藏寶圖的了解又更全麵了。
顧白徵忍不住了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世上有這件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