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不!袁清和顧白徵都看著袁清的鹹豬手朝著顧白徵平坦的胸部伸過來。兩人都是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
“你為什麼要靠近我?”袁清暴怒!哪裏有這種人的,本來這種情況都很難控製了,然後還有個女人投懷送抱,重點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窺探很久的,這如何能把持得住?
這時候,顧白徵電光火石間飛快的抽出了袁清的褲腰帶。
袁清腦子都白了。那麼火辣那麼主動?
顧白徵於是叫道:“所以你是欲火焚身麼?被喂了那什麼藥?”
現代人看多了,這點東西總是懂的。看袁清的表現,顧白徵腦子裏就蹦出了這個想法。
相信男人的克製力?顧白徵一點也不相信。這種東西,按照裏的說法是性烈。顧白徵顯然沒有嚐試過,也沒有見識過。
袁清算是第一個。
顧白徵看他的樣子,覺得也是有點可怕的,袁清現在整個人紅得和個醬肘子一樣。而且他聰明,而且他喜歡自己。
顧白徵怕袁清趁虛而入然後假裝是中毒太深。顧白徵不想用自己的身子去以身試毒惹。
所以在確信了袁清的問題以後,顧白徵脫下了袁清的褲子,目的是為了限製袁清的行動。
袁清都敢於向自己伸手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於是手握著袁清的褲腰帶,顧白徵跑到了屋子的另一邊。
袁清於是朝著顧白徵跑過來。然後撲倒了。
果然意識不清的時候智商也是很低的。
他是被自己的褲子絆倒的。顧白徵扯掉他的褲腰帶以後,袁清的褲子就像滔滔不絕的洪水一般,怎麼也挽救不住,隻能刷的往地下掉。
袁清精蟲上腦,不顧一切的朝顧白徵衝過來,於是卡在腳腕子處的褲子像是麻繩,生生絆住袁清的步伐。然後袁清就以十分逗比的姿勢,向前撲倒,怎麼也挽留不住。
顧白徵看著袁清跌倒,又飛快的竄到袁清身邊,然後舉著袁清的腰帶,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上躥下跳的。
一切結束以後,顧白徵叉著腰,茶壺狀的站在一邊,看著地上的袁清,感覺十分有成就感。
而袁清躺在地上,像是一條碩大的毛毛蟲。為什麼呢,因為顧白徵三下五除二的,用袁清的腰帶趁著袁清無力反抗之時,把袁清捆了個結實。
“小白,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袁清一副要哭的表情叫道。他的**的難受比不上顧白徵的行為給他帶來的心靈的傷害。
試想,你的夢中情人,脫下你的褲子其實是為了你的褲腰帶,而你的褲腰帶到了她手上卻變成了束縛你的工具,你會怎樣想?
袁清想死。下身涼颼颼的,雖然還有一條貼身的褲子,可是袁清還是覺得襠下涼颼颼的。而心也是拔涼拔涼的,感覺很羞恥。
那詭異的血酒的效力還沒有下去,袁清感覺是冰火兩重天。於是他磨蹭著地板幾乎要哭出來,他對著顧白徵說:“小白,你救我!”
顧白徵蹲下身子看袁清。此時她和袁清離得很近了,畢竟那腰帶被顧白徵綁了一個死結。那是很安全的,顧白徵此時不相信袁清但是十分相信自己的手藝。
“你想要我怎麼救你?”顧白徵伸手抱住袁清的臉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問道。
袁清語塞了。這種事情本就不該兩人麵對麵的說。更何況袁清有尊嚴,他覺著自己是一個有家教的人,此時此景實在是對袁清的自尊造成了致命的攻擊。
於是袁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別看我。”
顧白徵眨巴著眼睛問:“你狠難受麼?”
袁清點點頭。
顧白徵有點心動。畢竟袁清的表情看起來真的不太好受。
顧白徵撅著嘴問道:“那我幫你——”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袁清立刻打斷她說——“不用!”
顧白徵一頭霧水,自己話都還沒說完呢。後來想想,大概是袁清想歪了。顧白徵老早就想好了,死道友不死貧道。顧白徵絕對不會舍身救袁清的。她剛才的意思不過是想幫袁清解開一點腰帶,然後把袁清的手綁在前麵。
綁在前麵幹啥?
“那你這樣會不會以死呀?”顧白徵再看袁清,覺得袁清整個人都充血了,現在顧白徵生怕袁清突然爆炸,炸個血肉模糊的。
裏不都寫這種什麼藥,藥性太強,如果不及時解毒就會七竅流血而亡麼?
“不會。”袁清咬著牙說道。自己的身體他是太清楚了。他話音剛落,顧白徵就大叫了一聲:“啊啊啊啊啊!!!”
袁清不知為何,隻覺得鼻子有點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