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們又去稟告了光頭紅毛,顧白徵就被拉著站在門口,這時間都過去不少了,但是整個事情居然像是沒有發展一樣,顧白徵也是醉了。
小哥們跑出來,說護法同意了。於是從後麵拉出一輛馬車,一個小哥駕車,一個小哥拽著顧白徵一起坐在車內。
這究竟是要做啥子哦。
顧白徵又不是不認識路,恰恰相反,憑著驚人的記憶力,顧白徵之前在車上,眯著眼睛都認出了來時的路了。
所以這用車若是想遮擋住顧白徵的視線,完全就是脫褲子放屁。
車慢慢的平穩的往回開。
顧白徵想,要是那群豬隊友還在那裏,自己現在過去還是有辦法傳遞出信息的,隻是,希望他們手腳快一些。
而事實上,豬隊友們從有人給肖溪故報告了顧白徵被帶進院子然後聽到掙紮爭吵的聲音以後,肖溪故的反應是讓他們立馬進去查看,若是沒有人在裏麵馬上全城尋找,隻希望那些人沒有擄著顧白徵出城。
其實這種金蟬脫殼的手法並不少見。按照豬隊友的本身水平,未必不能看出,隻不過他們對顧白徵的重要性仍然沒有了解,所以掉以輕心了。
事情的發展很出乎顧白徵的預料。
當她回到酒鋪子的時候,蠢馬不在了。這點其實還是符合顧白徵心意的,她估摸著蠢馬應該也是在找她。
第一站顯然是那個豬隊友們埋伏的小院子。正好給了情報,然後帶著兩個小哥四處晃蕩一下拖拖時間。
三人下車,看到顧白徵的馬不在,於是麵麵相覷。
顧白徵說:“那馬通人性,我試試呼喚一下。興許是找我去了。”
兩位小哥並沒有阻止。
然後顧白徵吹了聲口哨,大夥兒隱隱聽到了馬嘯,顧白徵一招手說:“在之前那個院子。”
“什麼院子!”兩個小哥一臉疑惑。
顧白徵才發現自己似乎暴露了,按照之前的設定,她是醉酒才被帶到那個院子的,本應該沒有意識,此時卻說出了那院子。
她不說話,瞪大眼睛看著兩個小哥。兩小哥的表情隻是疑惑,沒有吃驚。
顧白徵才意識到,自己虛驚一場。跟著一起過來抓顧白徵的並沒有這兩個小哥,所以——所以,事情就簡單很多了。
顧白徵引著兩個小哥來到那院子門前,蠢馬果然站在前麵跺腳。
一匹這樣的馬,獨自一馬站在那兒,倒是很引人注目的,隻是路過的路人都隻是看一眼,然後就走了,並沒有做一些別的什麼事情。
蠢馬看到顧白徵,倒也不顯得特別高興。它算是明白了,這蠢女人老是碰到一些麻煩事,遠比之前它待在東廠裏見過的所有的麻煩事情要麻煩得多。
於是蠢馬:“噅!”
顧白徵悄悄地四下望望,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發現那些肖溪故派過來的人,不應該啊,那些人之前那麼容易被發現,這會子倒是技術突然提高了,不應該。
但是在這裏仍然不發現他們那就更不應該了,於是不解的顧白徵用馬語問蠢馬:“那些肖溪故派過來跟著我的人呢?”
蠢馬答道:“之前傻不拉幾的是在的,我也以為你在裏麵呢。後來似乎是有人回去報信,那人回來的時候,他們都一臉恐慌,四下散了。”
顧白徵一捂臉:“糟糕,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下子我該怎麼辦呢?”
此時顧白徵本來的計劃完全被那群豬隊友打破了。紙條送不出去,甚至和肖溪故都失去了聯係。計劃不知不下去了,顧白徵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
看著顧白徵苦著的臉:“我能幫上你什麼?”蠢馬這時候開口了。
“他們叫我找遊寧啊,我哪裏知道遊寧在哪裏、、、、、、”顧白徵仰天望到,“想找人布置一個地方,假裝遊寧曾經在那裏,我也好有一個交代。”
“那以後你打算怎麼辦?”蠢馬問顧白徵。
“那不是還有肖溪故麼?他會派人來救我的,這些江湖人也不敢在有軍隊的地方撒野。”顧白徵說道。
蠢馬是看透了各種事情的,它跟過很多任的主人,有江湖人也有朝廷人,江湖人裏有正道弟子,也有邪教高手。
但是經驗告訴它,即使肖溪故有心要救顧白徵,顧白徵也未必能存活下來。因為邪教難道不會殺了你?臨死前拉一個墊背的事情,再簡單不過。
但是它沒有說出來告訴顧白徵,眼前先幫顧白徵解決場地的問題吧:“我有辦法。”蠢馬對顧白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