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不知名的公公消失在院子門外,顧白徵才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出來。
在門口的時候就被堵住了,她抬頭一看,這不這正是和她一組被留下來的其他八個小姐麼。於是她笑著說:“各位妹妹恭喜賀喜啊。”
“顧白!你說,之前那些那些!那些汙穢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其中一個圓臉的漂亮姑娘指著顧白徵的鼻子就叱問道。
顧白徵心想,為何會有人敢叱問她呢。這時候小春走上前來,撥開人群說:“哎呀,原來是酒定刺史穀大人家的小姐呀。小姐,這是穀倩薇小姐。”
顧白徵心中琢磨片刻,既然小春都提點出來了,這位什麼穀倩薇的刺史家小姐想必家裏的背景比自己要硬。
她服軟還不行麼,隻是不知道哪裏惹了她,她不是沒有被淘汰麼?
“穀小姐好,不知道穀小姐說的什麼呢?”顧白徵不解的問道。
“那些未熟的紫薯糕和蘿卜糕是不是你叫人做的手腳?”那穀倩薇問顧白徵,氣勢洶洶的。
顧白徵眨巴著眼睛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她相信解詩做事肯定幹淨,更何況,這事情雖然和她有關,卻真的不是她做的,的確無辜,於是她說:“什麼蘿卜糕,紫薯糕?”
“你還裝,必然是你想要害同組的姐妹才叫廚房這麼安排的!”穀倩薇說道,其他的小姐附和的點頭。
顧白徵歎一口氣說:“幾位妹妹可是吃到了那未熟的蘿卜糕和紫薯糕失態了?不然又如何知道是蘿卜糕和紫薯糕的問題?”她本不想卷入一堆是非的,卻不想這是非卻想瞄準了她一樣,一件一件的湧上來。
“哎?”那穀倩薇一愣,發現自己好像挖了個坑然後自己跳進來了。
若是她承認自己也吃了那未熟的蘿卜糕和紫薯糕倒是可以說顧白徵的不是,但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證明她也在太監麵前失態了,失態了卻沒有被拉出去,因為是為皇帝選妃,這件事情要是發揮一下,就是欺君之罪,且不說是不是遣出去不得再選,殺頭的罪都有可能。
可是若是她不承認自己吃了那未熟的蘿卜糕和紫薯糕,那說顧白徵陷害她們就是誣陷咯。
這時候小春開口了:“你們可別瞎說,我家小姐對蘿卜和紫薯過敏,碰了會長疹子,我一到這裏就去廚房叮囑了,小姐的飲食可不得有這些東西出現,顧小姐可是確定了,那我必然要去找管事的太監查查,到底是誰想陷害我家小姐和各位小姐的。”
穀倩薇聽了小春的話一驚,這麼說,這事不是顧白設來衝著她們來的,而是有人衝著顧白來的?那她們已經過了這一關了,也算幸運,想必以後分組也不會那麼倒黴還和顧白徵一組,那麼事情過去就過去吧。
就任由那人和顧白鬥個兩敗俱傷。於是她帶領著其他七個小姐想撤。
顧白徵倒是張口了,她眼睛明亮,看著穀倩薇仿佛要把穀倩薇看穿,她說:“穀小姐剛才說什麼?蘿卜糕和紫薯糕?走,穀小姐給我做個人證,我要去找那廚房查查。”
“顧小姐聽錯了,我們哪裏有說這些。嗬嗬嗬,姐妹們都倦了,想去休息了。”穀倩薇看著顧白徵要拉著她們一起,害怕被牽連,連忙想找借口離開。
顧白徵玩興大起,不依不饒,她說:“我說怎麼身上癢癢呢,原來是有人陷害我,我不找出那個人來我就不姓顧!”
“顧小姐!”穀倩薇聽著顧白徵的叫嚷,連忙上前一步小聲的說,“你可別瞎叫,你一到這裏就壓了那個長孫映寒,看你不順眼的人可多呢,不過那些人裏相比是以曾友容為首的,你要查就往那邊查,隻是萬事得小心些。我也就隻能說那麼多了,隻求顧小姐別拉著我和你一起去廚房好麼?”
顧白徵歪歪腦袋說:“曾友容是什麼人?”
小春說:“她父親好像也是個刺史。”
顧白徵拉扯著穀倩薇問道:“刺史也不是多大的官啊,你們兩的爹都是刺史,為何你那麼怕她?”
穀倩薇拉著顧白徵,幾乎要把顧白徵的頭拉到自己胸口前壓住,她說:“顧小姐小聲些,你難道不知道曾友容他爹是南親王一派的?”
顧白徵眨眨眼睛,南親王不就是九亦鈞麼?“南親王不是瘋了麼?”
“這瘋不瘋的誰知道,我們女兒家家也不好議論這些事情,隻知道南親王一直想著要為皇上找一個枕邊人呢,你說那曾友容厲不厲害?且不說皇後,那選三裏必然有她一席之地。”穀倩薇說完抬起頭,正好看到曾友容款款的走過來,於是受到驚嚇一般連忙和顧白徵保持距離,對著曾友容福了福身子,飛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