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徵其實看不太起自己,她覺得天人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是有兩個天人坐鎮的計劃,顧白徵覺得這些古代人還真是無可奈何。
天亮的時候,顧白徵推開窗一看,山頭雪白,倒不是想象中鮮紅的模樣。遊寧在隔壁房間也推開窗戶說:“屍體都被雪埋了,怪不得說雪說最幹淨的東西。”
顧白徵說:“有雪最好了,運金子方便,直接滑下山。”
遊寧說:“我們可以滑雪!”
顧白徵從窗台上捧一捧雪丟到遊寧臉上,她說:“滑什麼雪!你幼不幼稚!幹正事!”
遊寧被甩了一臉的雪,正要反擊,卻看見顧白徵把窗戶關起來了。遊寧叫道:“顧白徵你作弊!”
顧白徵在房間內笑得歡暢,顧白徵說:“你說的,咱們是邪教,從來不做別人想得到的事情。”調戲完遊寧。顧白徵洗了臉,換了衣裳下樓去吃早餐。
樓下除了解詩還有一群顧白徵不認識的人,卻是不見謝天成。
顧白徵正要張口詢問解詩,卻見解詩身後一群人突然都單膝跪下行禮叫道:“聖姑!”
顧白徵被嚇了好大一跳,差點被椅子絆倒。她捂著嘴說道:“我的媽呀,這都是遊寧的人?嚇死本寶寶了?你們起來啊,我需要叫免禮麼?”
這時候遊寧正好下樓,他對著那一群人說:“你們都起來吧,對她就不要行大禮了,她害怕這些。”
顧白徵說:“不是害怕,就是突然這樣有點怪不習慣了,感覺像是三跪九叩皇帝一樣。咱們都是有知識有力量的人,不要那麼迂腐好不好?”
遊寧點點頭。坐下開始用早餐,顧白徵也坐下,然後就見其他人都站在一邊。顧白徵舉著一個熱乎乎的包子問道:“你們吃過沒?”
那一群人統一的搖搖頭,其中一個說:“受到的消息是加急的,於是連夜趕來了,還沒顧上吃飯。”
顧白徵說:“哎,也是我們的失誤,剛開始是挺急的,這會子還好,你們都坐下吃點東西吧。這大雪天又冷的。”
青要宮的眾人看看顧白徵,最終還是說:“不敢。”
顧白徵斜眼瞥遊寧。遊寧於是說:“她叫你們坐你們就坐吧,現在不著急,都好好休養著。”
於是眾人告謝坐了下來。
顧白徵偷偷用胳膊肘捅遊寧說:“喂!以前你們青要宮的教眾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搞得那麼嚴肅?”
遊寧說:“以前一直是這個樣子的,之前在青娥島上是怕你不習慣才改的,你以為真的有哪個教主天天吊兒郎當的也能掌控四萬人啊,你還真是天真!”
顧白徵偷偷瞧那些拘謹吃飯的青要宮的人,又看看遊寧,她說:“我知道了,原來你走的是霸道總裁的路線啊?”
遊寧說:“什麼叫總裁?”
顧白徵說:“霸道教主!”
遊寧想了想說:“邪教霸道很奇怪麼?我隻是沒有強搶民女而已。”
解詩插嘴:“你強搶小白。”
遊寧說:“哪裏有!”
解詩補充說道:“未遂——”
顧白徵眯著眼睛,問遊寧:“怎麼回事?”
遊寧被解詩拆台拆的苦不堪言,他端起自己的碗筷,換了個桌子,跑去和教眾們吃飯,顧白徵這張桌子上邊隻剩下顧白徵和解詩。
於是教眾們吃得更不自在了。在他們心目裏,宮主是個喜怒無常,又霸道不講理的人,誰敢惹他?
更可怕的是,聽聞他自上次青要宮內出了叛徒被傷以後,苦練了一年的神功,如今功夫也是了得,普天之下,恐怕再無對手了。
顧白徵問解詩:“遊寧他做了什麼?”
解詩說:“他居然沒找你邀功?”
顧白徵說:“邀功?”
解詩想了想說:“估計他覺得烏龍吧,江湖裏都傳開了,哦,你也不愛看天人異聞錄,自然不知道。”
顧白徵說:“別買關子了。”
解詩於是說:“就是秋天的時候把,有一日,遊寧待著青要宮的教眾,闖入皇宮,不過那會兒九亦謙不在,不然估計遊寧他們也要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