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這個國家的國君很好,隻有國君很好才能讓這樣的軍隊井然有序的。
顧白徵再看向一臉無知無畏的彼得,突然覺得,也許彼得在葉迭國也不是偶然。於是她問彼得:“你為啥會在葉迭國?”
彼得仿佛沒有心計,他說:“穿過來就在這裏了,就像你在未明一樣,這還有原因?”
顧白徵又說:“那你想私吞金子他們不知道吧?”
彼得和顧白徵悄咪咪的說:“當然不知道。”
顧白徵想,大概是彼得對葉迭國沒有歸屬感,那為啥自己對未明有歸屬感呢?顧白徵也說不清楚。
彼得看顧白徵猶豫,於是說:“你是中國人吧,自然是愛國一些的,我能理解。”
顧白徵搖搖頭說:“可是你看,葉迭國也好未明也好都是中國的,話說你到底是哪個時代的?”
彼得笑而不答。他說:“總之我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矛盾不是,你不想要金子,正好我想要。”
顧白徵想了想,好像也是,此時豐笑珊湊上來說:“你別聽這黃毛小子胡說,小白,這金子可是人人覬覦的。”
顧白徵對著彼得聳聳肩,意思說,你看,我沒意見別人也有意見。彼得也學顧白徵的樣子聳聳肩,不說什麼。
繼續前行便進了葉迭國的都城——靖始。
葉迭國是一個少數民族混居的國家,於是都城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風格,包容且富饒。你能在這裏聽到各種口音的語言,看到各種模樣的打扮和穿著。靖始裏的建築主體上還是葉迭國本土的模樣,以各種動植物做裝飾,其中以青蛙為最多。
因為葉迭國是吃水稻的國家,青蛙總在春雷前開始叫。於是葉迭國的祖先們便認為是青蛙叫來了春雷,青蛙便神話了,成了雨神。
於是可以看到葉迭國的建築屋頂上都蹲著青蛙。
當然葉迭國也崇敬太陽,風雷,總的來說就是各種敬佩大自然。
顧白徵他們一路上早就換上了新的馬車,但是除了顧白徵,別人都要騎馬。顧白徵也樂得清閑。
到了靖始掀開車簾來看的時候,顧白徵就覺得自己得下馬車了。
束苑傑攔住她說:“不行,你不能下馬車。”
“為什麼??”顧白徵問。
“因為危險。”束苑傑說。
顧白徵從束苑傑的口氣裏聽出了別樣的情況,她說:“有問題哦。”
束苑傑說:“你是已經暴露了的天人,想殺你的人很多。”
顧白徵笑道:“殺?是想殺還是想綁架?”
束苑傑說:“在之前自然是想要請你,現如今可不行,這是葉迭國的都城了,你是國君的客人,現在人家哪裏還想到要請你?”
顧白徵一愣,意思是自己已經被迫和別人站在一條船上了?大事不妙,怪不得束苑傑一直各種威逼利誘。原來是要斷了自己的後路。
顧白徵是那麼容易被斷後路的人麼?她問束苑傑說:“你就確定你們都城危險?”
束苑傑說:“危險一直存在的,隻是進了皇宮就不容易被外人闖入了,畢竟是皇宮,所以這一段路很危險,是最後的機會了。”
“得不到就要殺掉?”顧白徵仿佛打了個寒戰問道。
束苑傑不答,此時顧白徵才發現彼得和安妮消失了,車外似乎隻剩下那個叫李的男子,而從李手臂的位置和姿勢,顧白徵看了出來,李應該是在袖子裏扣了一把手槍。
所以彼得已經埋伏起來了?狙擊?到底是誰要捉自己?隻是為了金子麼?
顧白徵看向十分防備的李,又看向早就感覺不妙的豐笑珊,然後對束苑傑說:“所以——”她故意講字句拖得很長,束苑傑不由自主的靠近顧白徵一點。
然後顧白徵就突然將頭伸出窗外大叫道:“救命啊!綁架良家婦女啦!!!”聲音洪亮。
束苑傑無語:“你!”他指著顧白徵完全沒有辦法。
顧白徵說:“你看,現在我和你們不是一夥的了。”
豐笑珊本來表情嚴肅的,現在聽了顧白徵的解釋倒是笑了,某種程度上來說,顧白徵很對她的胃口,不拘小節,不按常理出牌。要是萬事都能被人猜到多沒意思呀。
束苑傑搖頭歎氣,顧白徵樂滋滋的問道:“現在我能去逛街了嗎?”
束苑傑做了個手勢,然後對著手下說:“保護好她。”然後又對著顧白徵說,“那我先回皇城複命。”
顧白徵點點頭:“嗯嗯嗯!”跳下馬車,突然她轉頭問束苑傑,“你不怕我跑了麼?”
束苑傑苦笑著說:“怕當然怕,但是我能控製你麼?不能。除非把你抓起來,可是把你抓起來你必然永遠不會和葉迭國為伍了。”
顧白徵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她才喃喃的說:“原來之前都不是在抓我呀,那為什麼我吃的東西那麼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