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旻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木質地板上隨意滾動著空酒瓶,迷迷糊糊中,他看到房門開了,然後出現了曉鷗白皙的臉。
“澤旻,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聽聽,她的聲音還是這麼溫柔,嗬嗬,我的野蠻老婆變相了也。澤旻把曉鷗拉進自己懷裏,“老婆,你回來啦我想死你了”他翻身把曉鷗壓在地毯上,火熱的雙唇迫不及待地貼上去,連帶著思念的欲.火和濃烈的酒精,“曉鷗,我真的愛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幻想,回到現實,是周芸僵硬的身體和痛苦的眼神。她一方麵渴望著澤旻溫柔的愛撫,一方麵卻被澤旻嘴裏的話語深深刺傷,原來這些寵愛都是屬於汪曉鷗的。
澤旻搖搖晃晃地起身,把地上沉靜在矛盾中的周芸懶腰抱起
冬日的陽光穿透玻璃射進屋內,澤旻終於被頭痛折磨醒了,而他也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樣沒勁。他眯著眼,慢慢坐起來,“曉鷗?”他懷疑地輕聲喊了句,沒人應答。
“吼,我在幹嘛!”確定昨晚是一場春.夢之後,他懊惱地一拍自己的額頭,曉鷗在老家呢,怎麼可能在這裏,我真是沒救了,居然想她想到了這種程度。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他一陣難為情,不是吧,我是不是有病啊,做春.夢也不用脫光自己衣服吧
話說他還真的以為昨晚是一場春夢,原因就是太想曉鷗了。
澤旻覺得好累,他又無力地倒在枕頭上,側著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想再睡一下。
忽然,他發現幹淨的枕頭上粘著一根黃色的長發,他用手指小心的夾起來,曉鷗的頭發是黑色的啊,這不是曉鷗的頭發!澤旻感覺事情不妙,一種可怕的猜測凝聚的腦海。
他猛地從床上彈起來,迅速穿好衣服,跑著來到對麵周芸的房間。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手不聽使喚地敲了門。
來開門的周芸也睡意朦朧,打著哈欠說,“這麼早,怎麼不多睡會?”
“昨晚你睡自己房間的?”澤旻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周芸點點頭,“是啊”她看到澤旻忽然一臉輕鬆地呼出一口長氣,“不過,我是快天亮才回房的。”眼前的男人情緒急劇變差,“我們昨晚睡一起了!”她若無其事的撥弄了一下淩亂的長發,黃色的長發。
不會的不會的,澤旻連連倒退,不是一場夢嗎?明明夢到曉鷗了。
“別用這種表情對著我,”周芸底氣十足,“金澤旻,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床單上還有我的落紅,你必須得負責!”隻要澤旻給她一個機會,她相信澤旻會慢慢喜歡自己的,那麼她更要抓住這個機會了,一切矛盾和痛苦早就被得到的滿足所掩蓋。
澤旻低沉的聲音從喉結裏傳來,“周芸,你真卑鄙,明知道我以為是曉鷗你還這麼做,你要不要臉!”關於昨晚的一切,他隻確定這一點,那就是他昨晚見到的人的確是曉鷗。他咬牙切齒地說,“堂堂周氏千金居然連最基本的廉恥都不懂,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嗎?!”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