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還是照常上班,各做各事。
“你那邊怎麼樣?馬阿明說什麼了沒?”曉鷗一早就約了金澤起在金城附近的休閑吧見麵。
曉鷗歎氣地搖搖頭,“就跟我們了解的一樣,他並沒有赴約,他也說莎莎找他一定是關於四年前的事情,而他也沒理會。”
澤起拿出一份文件,眼神凝重,“這是警局出示的報告,因為現場已經被房東修改過了,所以隻能問當時撬門進去的保安,保安說當時屋子裏煤氣味很濃,煤氣灶上有水壺,所以警方判斷是水壺燒開之後把火澆熄了,但是煤氣沒關”澤起停頓了一下,他隻能慢慢接受這個事實,“這跟醫院證實的煤氣中毒相吻合。”
“莎莎不會這麼大意的。”曉鷗堅決地說。
澤起搖著頭,“是大意還是刻意,又有誰知道呢,人都已經不在了。”此時的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自信與樂觀,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認命。
曉鷗細看眼前這個垂敗的男人,黑青色的胡渣已經布滿整個下巴,莎莎已經死了,再怎麼樣也不能折磨活著的人,“澤起,你對莎莎做的已經夠多了,就到此為止吧,謝謝你!”
澤起一抿嘴,“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有事做就不會老想著她”他雙手合十放在腦後,輕鬆地笑著,“放心吧,我有分寸,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能總是活在過去你也一樣,跟澤旻怎麼樣了?我看新聞說新加坡周氏的千金自曝是澤旻未婚妻,這是怎麼回事?”
“嗬嗬,這是他們的事,我管不著!”
額澤起一陣無語,話說澤旻和曉鷗還是莎莎撮合的,他也幫忙了,所以他沒來由地有一種替曉鷗抱不平的想法,“說實話,我一早就知道澤旻的身份,但是我以為他不會跟你有所發展,因為他家裏比較複雜,所以當時也沒阻止”想到這裏,他有點內疚,“如果我早點提醒一下,說不定你也不會趟這趟渾水了。”
曉鷗喝了一口已經涼了的奶茶,“跟你沒關係,這是我的命!唉,不說這些,現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我跟澤旻的關係是合法的,他們不會拿法律開玩笑。他們家的事我也不會理會,我隻想好好照顧我爸。”
“你爸來上海了?”
“嗯”
正聊著,牆壁上掛著的電視忽然出現了周芸美豔的臉孔,一群記者追著她問跟金城大少的事。周芸是去參加一個拍賣會,剛出門口時不巧被眼尖的記者認出來,一個記者發問了,所有記者都湧了上來。
曉鷗和澤起不約而同地看著。
隻見電視上的周芸穿著高跟的靴子踏在台階上,一不小心就擁擠的人群推到了,現場驚呼連連。鏡頭一轉,金澤旻從裏麵跑出來,一路推開記者,然後扶起地上的周芸,直接抱著進了車子。幾個不死心的記者還在後麵追了一段路。
“看看,生活過得像作秀一樣多沒意思啊”曉鷗自嘲著,言語之間帶著濃濃的醋意和憤怒,“說白了,我就是見不得光的合法妻子,周芸就是高調對外的正式情人,我們的關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