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心如瞪了他一眼,“你聽錯了,我可沒這麼說啊!”這下,腳底刺骨的疼痛立刻襲來,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王子義低頭一看,連忙打橫抱起她來,“剛才我堵在下來的路上,就看到你赤著腳狂奔下去,我喊你你也沒聽到,我想下車追你,可是前麵的車開動了,後麵的車又在喊,我也不能放下車不管。”
蔣心如更加羞愧,是她想當然了,誤以為出車禍的人是王子義,幸好不是。
王子義也不再多說什麼,抱著她就往自己的車走去。
把她放進車裏,又細心地脫下她的高跟鞋,腳底板髒得要命,也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看得他心疼極了。
“我的車還停在岔路口呢。”蔣心如說。
王子義轉身往上邊一看,“沒有啊,不在了。”
“啊?怎麼可能?”
“被警察拖走了吧”
“啊?那可怎麼辦?!快上去看看。”
王子義按住她的腳踝不讓她亂動,“車子重要還是人重要?”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蔣心如的倔強也消化了許多,“人重要。”
“那就別管車子了,總之我會幫你把車子安然無恙拿回來,行嗎?”
他說話一向說一不二,說要打拳賽就去打,這一點,她很相信他。“好吧,我痛死了。”
“能不痛嗎,我看都有玻璃渣子刺進去了,若是尖銳的玻璃渣,那你的腳就廢了。”
開著車送她去醫院,傍晚了,正是下班高峰期,本來就堵,這下遇到這場車禍,更加堵,開到醫院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醫生幫她的腳做了清理,整整夾出了七粒玻璃渣子,正如王子義所說,若是那種尖銳的玻璃,她的腳恐怕就廢了。
“小蔣,我看你得請假休息幾天了,至少三天不能下地,七天不能碰水。”大家都是同一個醫院的醫生,說話也帶著關心。
“唉,好吧,我去打病假報告,朱醫生給我開個證明。”
“沒問題。”
朱醫生一邊寫著證明,一邊說:“小蔣,這是你對象?”
“不是,我單身。”
朱醫生抬頭看了王子義一眼,他尷尬地朝他笑笑,“哦,那我看也快了小夥子,好好照顧小蔣同誌。”
王子義說:“那是必須的。”
蔣心如的雙腳被包了起來,頭三天不能下地,那隻能由王子義抱著了。走出醫院,許多熟識的醫生護士都看著他們,蔣心如別提有多難為情了。
“你故意的吧?員工通道不走非得走大廳。”
“嗯,我就是故意的。”王子義笑得很無賴,雖然今天誤會重重,她也受了傷,但是收貨不小,至少他聽到了她心裏的話,他的自信和希望頃刻間恢複到滿狀態。
“給家裏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馬上回去,免得二老擔心。”
“王子義,你少占我便宜,我們什麼都不是還,嗯”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唇緊貼而來,蔣心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