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對自己使用挑釁?
譚灰灰聽到了他的話,頓時從混沌的眼神中清醒過來,然後看著麵前的刑烈風,手指微動。
“你的手指很想要動嗎?”但是看到她眼神中的一抹精光,刑烈風怎麼可能忽略,立刻用手,在她還沒有反應的時候,他就直接拿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身,“那就動它吧!”
譚灰灰瞬間所有的鬥誌都沒有了,這家夥簡直就是上帝派來懲罰自己的家夥,怎麼厚顏無恥,就怎麼厚顏無恥來自己的手心中火燙的感覺,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刑”
“叫我什麼?”刑烈風微微蹙眉,似乎十分不滿這個稱呼。
“刑刑我”
刑烈風一臉的不滿,然後直接用手將她抱在了梳妝台上,然後置身於她的雙腿之中:“叫我什麼?”
“”
“喂!你再不叫我,我就進了!”刑烈風眯起了眼睛,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敏感。
“我”
“叫我什麼?”
“老公”譚灰灰怎麼會不明白刑烈風的心思,敢情自己學了那麼多年的心理,到了現在,就隻是給刑烈風做了個下酒菜而已。
雖然感到不服,但是生理反應,自己卻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她的身體已經濕透了
伴隨著她的聲音,刑烈風卻是一衝而入。
早就已經在剛剛浴池裏麵的挑逗中蕩漾的彼此,現在就像是彌補了剛剛的缺失一般。
譚灰灰以為自己會有一絲的疼痛,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卻早就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可以讓他順利地進出自己的身體。
刑烈風絲毫沒有放棄這個機會將譚灰灰一次次送上了頂峰。
直到她不知道多少次暈厥過去,身體軟軟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終於發泄出自己的最後欲望,然後將沉睡的她,送上了床。
看著她那張倔強機敏的臉,此刻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沉沉睡去的模樣,他即心疼,又癡迷。
她的睡眠和她白天就完全像是兩個人,可見白天,她裝得有多麼幸苦,多麼累,每一次畫著濃妝,麵對那些形形色色的病人,她的壓力有多大。不用譚某某開口,自己也知道。
這個女人比自己更缺乏和人正常交流的能力,早在她習慣於這個生活之後,她的交流就是心理學,就是診斷,就是治療。其實他們又何嚐不相似?
將柔軟的她抱在了懷中,刑烈風閉上了眼睛,也是沉沉睡去不過要搞暈她還真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這個女人的毅力也真是非比尋常啊!
清晨,若不是身上似乎好像被人狠狠卡了幾頓豆腐,自己或許還在舒服地沉睡中呢。
譚灰灰慢慢睜開了眼睛,依然還是身體碾過地疼痛,不過比上次那可是好多了,所以譚灰灰立刻就恢複了清醒,想起了昨晚的一切,頓時就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自己真是瘋了!明明知道這個家夥是個鬼!但是卻還是打開了門,自己是啥子呢?居然會渾然不覺其中的危機還白白將自己的一身鮮肉給奉獻上去了。
真是做夢都沒有那麼巧的啊!自己還是個什麼心理醫生麼?怎麼一點點用都沒有啊在關鍵時刻,自己的心理術,在刑烈風的麵前,簡直就像是個小學生見到了高校的教授一般,頓時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