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畫的是鍾，不是手表。對吧？”譚灰灰抬頭看著秦倩棉，微微一笑說道。
“是！你畫的是鍾，不是手表。”秦倩棉點了點頭，瞬間好像聽話了許多，之前看到譚灰灰就惱火就厭惡的表情也是悄然消失了。
“所以你認定的，未必是真實地，沒錯吧？”
“是！”秦倩棉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
“你喜歡藍色嗎？”譚灰灰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秦倩棉微微蹙眉，似乎仔細想了想，但是搖了搖頭。
“你喜歡黑色的！忘了？”
“是！我喜歡黑色的！”秦倩棉就像是終於找到了答案一樣，點了點頭，再次鬆了一口氣。
“你喜歡吃巧克力，對吧？”
“是！”
“你……很胖……大概有200斤，對嗎？”
“是！”秦倩棉看了看自己，然後立刻點點頭，臉上的神情可寬鬆了。
似乎譚灰灰說了什麼，她都覺得都是對的。
門口的獄警看得眼睛都直了，是自己眼睛有問題麼？怎麼瞬間，這個秦倩棉就沒有了火氣，就好像成為譚灰灰手中的扯線木偶了？
譚小姐實在是太厲害了！終於見識到自己同事口中那個女神了！瞬間自己也果斷轉路為粉了！
“那……你可以告訴我，那個人，去哪裏了？”
“那個人？那個人？”秦倩棉想了想，然後就像是做錯了事情一般的小孩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不告訴我，他總是，突然出現，突然消失。他……不告訴我！”
譚灰灰聽到了秦倩棉的話，然後暗自歎了一口氣。
“好，我數一二三，我們重新提問，好不好？”
“好！”
“一二三！”譚灰灰輕輕拍了拍掌。
秦倩棉的眼神微微一變，然後抬頭看著譚灰灰，眼神沒有焦點。
“秦倩棉，你喜歡刑烈風，對嗎？”
“是！”
“你喜歡刑琛翰嗎？”
“不喜歡！”
“你有200斤嗎？”
“沒有！”
“你有辦法聯係到那個人嗎？那個……你信任的人！”
微微遲疑，秦倩棉的表情似乎有些難受，心裏麵好像在做什麼鬥爭，眼珠子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似乎有一些什麼東西，被她屏蔽在了後麵。
“我們換個方式問，如果你想要聯係他，怎麼辦？”
“……”秦倩棉的表情有些奇怪，有些痛苦，她的眼珠子時而清澈，時而渾濁，突然會有焦點，突然再次陷入了遲疑之中。
一次又一次……
她的表情越來越可怕了，就好像裏麵有一隻猛獸似乎要破繭而出的模樣。
看到這裏，譚灰灰立刻察覺了問題，然後直接起身，看著麵前的秦倩棉：“秦倩棉，你聽好了，我說一二三！拍手！你就恢複了正常！聽到了嗎？”
“一，二……”
譚灰灰還沒有來得及說三，突然就看到秦倩棉的表情突然一變，眼睛重新有了焦距，然後坐在了座位上，看著麵前的譚灰灰：“你還嫩了點，譚灰灰。你以為你催眠我了嗎？哼……我隻是做給你看的！就你這點水平，想要找出他的信息來？還真是可笑呢！”
譚灰灰看著麵前的秦倩棉的眼神，深邃，深不可測，就像是一譚渾濁不清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