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道:“陳淩,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個謎團。你好像就是你們東方男人的一個典範,神秘,富有溫潤爾雅的氣質。不過也不盡相同,我遇到很多華夏男人,都略顯柔弱。也不應該說是柔弱,軟弱多一些。但你不同,你好像心狠手辣起來,沒幾個人比得上你。”頓了頓,如銀鈴嬌笑,道:“反正左右無事,你跟我講講你的傳奇故事吧,從你小時候開始講。”
陳淩見莫妮卡一臉殷切期盼,她的臉蛋俏麗,帶著m國明星的那種豔麗,唇瓣豐厚。這樣如水的眸光,竟然讓陳淩不忍拒絕她的請求。反正長夜漫漫,左右無事,當下道:“那好。”於是便從小時候開始講起。
說到妹妹時,陳淩會神采飛揚,盡顯寵溺。說到爺爺時,也會從內心尊敬。他講了記憶深刻的那年十二歲,被混混欺負。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走上了這條武人的道路。當時的趙正義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孫子陳淩今天會有如此恐怖的成就。
陳淩講了力戰佛山武王,戰龍玄,戰島國的複興團隊。他跟莫妮卡講的大多是這些戰鬥史,至於其他的感情,恩怨則沒有細說。而莫妮卡也對這些戰鬥格外感興趣。當陳淩說到他在島國大阪殺戮時,莫妮卡忍不住驚呼出聲,那是一種怎樣堅韌的心,才可以走出如此殘忍的道路。即是對別人的殘忍,更是對他自己的殘忍。
零零碎碎的,陳淩和莫妮卡一直講到大半夜,兩人又隨便聊別的。不知不覺中,莫妮卡困意襲來,居然靠著陳淩的肩膀睡著了。
莫妮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正是日出。海麵,朝陽,金光,波瀾壯闊,瑰麗無比。
海風吹拂著她的發絲,當她意識到一直靠在陳淩肩頭時,不禁紅了臉。那怕她性格比較開放隨意,但是這樣和陳淩如情侶一般,還是讓她內心有些不安。是對弗蘭克的一種愧疚。
不過莫妮卡也是聰明女人,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她跳下大石,道:“早上想吃什麼?吃魚還是吃兔肉?”
陳淩不由一笑,道:“那有那麼挑,能抓到什麼就吃什麼。”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抓兔子,看誰先抓到。”莫妮卡提議道。
陳淩努了下嘴,道:“沒問題。”跳下了大石。
在樹林裏,兩位大高手閉上眼睛感應周遭,很容易就能發現隱藏的小動物。尤其是一隻睡的正香的野兔被陳淩提起時,那野兔無辜的眼神讓人捧腹。
這隻可愛的兔子讓莫妮卡不忍殺之,反正島上沒什麼娛樂。於是陳淩提議讓莫妮卡養著它。要換以前,莫妮卡對任何寵物都沒愛心。但眼下,卻是著實萌發了要養兔子的衝動。
鑒於養了兔子,莫妮卡道:“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應該在吃兔子了?感覺怪怪的。”
這種怪感覺就像是你養了一隻狗,卻天天吃狗肉
陳淩自然沒什麼意見,這一頓早餐最終是陳淩抓了一條略粗的毒蛇。殺蛇時還避忌了那隻小兔子。
陳淩烤蛇肉時,莫妮卡便在一旁逗弄小野兔。小野兔很會賣萌,而且很聰明。趁著莫妮卡不注意,就撒丫子狂逃。結局自然是被莫妮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它提了回來。開什麼玩笑,莫妮卡又不是單純的小蘿莉,那可是m國隊的隊長,能讓這隻小兔子給騙了?
小野兔試著逃了十來次,每次都被抓回來。後來它終於無奈,幽怨的,老實的待著。
吃蛇肉時,莫妮卡幹了一件讓陳淩無語的事情。她給野兔喂蛇肉吃,野兔的表情相當無奈,傷心的不吃。莫妮卡表示很奇怪,向陳淩道:“這小家夥防備心挺重的,怕我給的東西有毒嗎?”
陳淩撫了下額頭,他發現莫妮卡雖然聰明。但是有些常識問題上,是個絕對的白癡。都說天才在生活方麵是白癡,怎麼自己這個天才不白癡呢?
“兔子是食草動物。”陳淩回答。
“真的?”莫妮卡道:“你確定?”
陳淩正兒八經的道:“我應該可以確定。”
莫妮卡道:“那它吃什麼?”
陳淩道:“它是食草動物。”
“哦要吃什麼草?”
這是一個可愛的插曲,每個人時間相處久了,都會發覺其可愛的一麵。當然,有些性格惡劣的,也自然能讓人發覺其惡心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