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格道:“但我怎知陳先生會不會秋後找我算賬呢?”
陳淩眼中綻放精光,他現在經曆了西昆侖的事情,便地謹慎了許多。道:“隻要你放了我的兩名手下,然後離開燕京。我可以用人格保證,絕不為難你們。我中華大地還有許多地方值得你們去遊曆,不用僅僅局限於燕京是嗎?”這也是在試探弗蘭格,這家夥如果沒有賊心,就會離開。如果不肯離開,一定是與安昕和血淚有關。
弗蘭格道:“不,不,不。我覺得燕京是一座充滿了曆史氣息的城市,我喜歡這兒,所以我暫時不能離開。”頓了頓,道:“陳先生您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一言九鼎。隻要您跟我保證,我在燕京安分守紀,您便不為難於我。這樣我立刻放了你的兩名手下。”
陳淩沉吟一瞬,道:“好,我向你保證。隻要你們在燕京安分守紀,我絕不為難。”
弗蘭格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是爽快人,我喜歡。”說完一揮手,道:“放人。”
秋彤和秋荷被放開,兩女立刻向陳淩這邊奔來,到了陳淩麵前,慚愧低頭,道:“門主!”
陳淩凝視弗蘭格,弗蘭格攤了攤手,道:“陳先生,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不可以!”陳淩淡淡說。
海青璿與李紅妝,李紅淚三位槍法高手都已經嚴陣以待。手摸索著槍,隻要大戰一觸即發,就會立刻發難。
弗蘭格臉蛋變的難看起來,道:“陳先生,您是要反悔了嗎?您可是做出過承諾的。”
陳淩冷聲一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以為這樣做就欺騙得了我,未免太小看我陳淩了。你敢說你沒在我兩名手下身上做手腳?”
弗蘭格答應的這麼爽快,似乎不設防。陳淩便知道他絕對在秋彤秋荷身上搞了鬼。
弗蘭格微微失色,沒想到陳淩居然如此洞察人心。他確實在秋彤秋荷身上輸入了兩道血元真氣,隻要陳淩不守諾言。他立刻引爆真氣,讓秋彤秋荷死於非命。
看到弗蘭格這個神色,陳淩已經百分百肯定。弗蘭格雖然修為超絕,但是人情世故上卻還是嫩了。跟陳淩這樣的老狐狸比起來,差了不知多少倍。
弗蘭格淡淡一笑,道:“沒錯,我確實下了兩道血元真氣。這是我對自己的保障,隻要陳先生您遵守諾言,我自然到時會給她們解去真氣。”
對於真氣製衡這種事情陳淩太熟悉了。自己給古魯斯下了一道。李易曾經給流紗師姐下了一道。
而眼前的弗蘭格為人處世的閱曆不夠,說是血元真氣那就是血元真氣了。
光明教廷有生命之源,西昆侖有琥珀真氣,而這血元真氣看來又是一方新的神秘勢力了。
陳淩深吸一口氣,眼中寒芒綻放,狠辣的盯著弗蘭格道:“今天你若不給她們解去真氣,休想離開。”
弗蘭格臉上的笑容斂去,道:“我若要走,你未必攔的住。”
陳淩冷笑一聲,道:“你倒是好算盤,要挾住我。今日你若一走,我更不可能抓到你。我手下的死活便也更是無法保證。”
弗蘭格道:“我說過,隻要你不為難於我,我便會給她們解去真氣,我以人格來擔保。”
“虛無縹緲的人格,我從不相信。”陳淩一字字說道。
弗蘭格皺眉道:“那你想如何?”
陳淩道:“很簡單,兩條路。第一,你解去她們的真氣,然後你離開,大家相安無事。第二,魚死網破,我會發動所有的力量來圍剿你。”
對於這種神秘力量,陳淩已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現在說話也特別謹慎,不過也不可能軟弱到讓人恥笑的地步。如果對方太過狂妄囂張,他這邊也不能不亮劍。
陳淩並不怕這個弗蘭格,怕的是他的背後會有如西昆侖一樣的龐大勢力。不過說到底,還是陳淩自己的實力不夠。如果他是混元高手,自可天不怕,地不怕。便是可以硬逼著弗蘭格來解真氣,不解就殺了你。即使對方有如李易一樣的高手,但在自己的地盤上,一樣不用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