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陳天涯顯得恭敬至極,沒有一絲的逾越和隨意。他坐下後,背部挺的筆直。
梵迪修斯說道:“單東陽被陳淩帶回了香港。他打電話來警告本座,不要出亂子。你怎麼看這件事情?”他的語音淡淡,但淡淡之間卻有種說不出的威嚴。
陳天涯語音寒了下去,說道:“此人膽敢冒犯陛下,罪該萬死!”
這個回答讓梵迪修斯很是滿意,他點點頭,說道:“沒錯,陳淩該死。此人不死,永遠是我的心腹大患。但他的香港如今固若金湯,你有什麼好的法子沒有?”
陳天涯說道:“整個香港,乃至大楚門,核心來自陳淩。若要瓦解大楚門,必先除去陳淩。陳淩一死,大楚門便不足為懼。”
梵迪修斯並沒有打斷陳天涯的話,他覺得陳天涯必定有後招要說。
果然,陳天涯說道:“陳淩此人,與家國一起,密不可分。若是外麵出了亂子,他必然要離開香港前來解決。我們可以引出陳淩,伺機殺他。”
梵迪修斯說道:“你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也當知道,這個人狡猾無比,並不好殺。而且他也會有所防備。”
陳天涯說道:“陛下,最近我一直在關注大楚門。東印度公司似乎盯上了大楚門的航海線。那條航海線我很清楚,是三叔公梁峰的命根子。您若信任我,讓我去東印度公司一趟。陳淩雖然精明,卻也難以想到東印度公司裏有我們的影子。到時候他自然會出手解決東印度公司。”
“一旦他去解決東印度公司,我們便布好天羅地網。”陳天涯緩緩說道。
梵迪修斯眼睛一亮,說道:“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去辦了。”
陳天涯恭敬應聲,說道:“是,陛下!”
“不過陛下”陳天涯突然說道:“我”他顯得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梵迪修斯顯得慈和無比,大概也是因為陳天涯的提議讓他看見了希望,所以心情愉悅。
接著,梵迪修斯又說道:“天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要有什麼拘束。”
陳天涯當下鼓足勇氣的說道:“我想讓伊芙爾與我一起前去。”
“哦?為什麼是她?”梵迪修斯眼光微微複雜,他若有所思的大量陳天涯。
陳天涯直言不諱,說道:“我喜歡她。”他抬頭看向梵迪修斯。
“你倒是誠實的很。”梵迪修斯對陳天涯的態度很滿意,也覺得陳天涯這孩子真是忠心耿耿,待自己沒有二心。
他對陳天涯的滿意度自然是超過奧迪斯那位聖騎士長的。當下微微一笑,說道:“感情的事情,縱使是本座也無法替你們做決定。不過你既然喜歡伊芙爾長老,本座也願意成全你。好,準了!”
陳天涯大喜,說道:“多謝陛下!”
東北的夜,黑龍江的夜。
冬天的黑龍江外麵冷的讓人生不如死,而這七月對黑龍江來說則是最好的七月,溫暖,涼爽交替。
此刻,在光明殿外麵。奧蒂斯與伊芙爾就如普通的情侶一樣,穿著時尚的裝扮,攜手走在大街上。
他們路過一條小吃街,裏麵有各種新奇的小吃。伊芙爾就如一個少女一般,愉快而歡樂的享受著。她穿了純白色的長裙,比那茜茜公主還要美麗洋氣。
奧蒂斯則是一身正裝,藍色襯衫,打了領帶,一絲不苟。不過他看伊芙爾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寵溺。
“你也嚐嚐。”伊芙爾將一串四喜丸子遞到奧蒂斯的嘴前。
小吃街上的路燈明亮,轉過小吃街就是黑龍江的一所大學,那裏是朝氣蓬勃的所在。燈光的光芒映照在伊芙爾美麗白皙的臉蛋上,讓她看起來如嬌憨的少女,是那樣的無憂無慮,是那樣的歡快。
奧蒂斯居然看的呆了,他看見伊芙爾的嘴角還有一絲油跡。他覺得伊芙爾是最美麗的天使。他卻沒有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記得的親密。
奧蒂斯微微一笑,張開嘴吃了一顆四喜丸子。伊芙爾便也滿足了,她要來挽奧蒂斯的手臂。奧蒂斯卻如觸電一樣閃開了。伊芙爾的眼睛很尖,她看到奧蒂斯的身上的紅瘡越發嚴重了。可伊芙爾不介意,她執意的要去挽住奧蒂斯。
便也在這時,伊芙爾的手機響了。是甘道夫打過來的。
“伊芙爾長老,陛下傳召,速回!”
甘道夫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伊芙爾立刻向奧蒂斯說道:“我們回去吧,陛下找我有事。”奧蒂斯點點頭。他們快速出了小吃街,然後開了自己的車回光明殿。
實事求是來說,伊芙爾與奧蒂斯對如今的生活狀態充滿了一種憧憬。光明殿有不可限量的未來。他們在這戰船之上,可以揮灑自己的才華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