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馨就像是個孩子般,安心地睡在封易均的身邊。 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封易均先醒了過來,但卻沒有叫醒衛馨,而是在一旁靜靜看著她熟睡的臉。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衛馨的臉頰,動作很小心,就怕會吵到衛馨。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是在睡夢中覺得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就醒了過來,沒想到醒過來卻看到衛馨就那樣睡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子大,難道她不知道她是在老虎身邊睡覺?
衛馨的鼻翼微微動了動,眼睛慢慢睜開。
她以為自己還睡在家裏的大床上上,眼睛睜開便能看到窗外的陽光,但是,就在她準備好迎接著一天的美好時,封易均的臉卻占據了她所有的視線。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樓層。
封易均不禁皺了皺眉,說道:“叫那麼大聲,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整理好衣服。
衛馨瞪著大眼看著剛從她身邊“起床”的封易均,再緊張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是玩好的才放心。
“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就你這樣的,除非我是饑不擇食。”
“饑不擇食?”衛馨這就不樂意了,什麼叫饑不擇食?她就有那麼差勁?怎麼說,她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該有的地方也還是有的。
封易均沒有理會衛馨,他走到辦公桌前,就看到了衛馨一大早給他買好的早餐。
但是,封易均並沒有吃,而是將早餐全部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麵。
“你怎麼把早餐都扔了?你不是就要吃這些的嗎?”衛馨看到封易均把她好不容易買來的早餐給扔了,心裏很是不爽。
“難道你要我吃冷掉的?”封易均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早餐現在都已經冷掉了。
冷掉就不能吃了?熱一下不就可以了,有錢人還真是任性。
封易均很快又投入到了工作中,他是一個將工作和私事分很清楚的人,也知道什麼更重要。
衛馨沒有得到封易均的允許,她也不敢擅自離開,隻能在一旁待命。
封易均的雙手不停敲打著電腦鍵盤,雙眼盯著電腦屏幕,時而皺著眉頭。這樣的狀態大概持續了有一個多小時,突然封易均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
“封先生,你怎麼了?”衛馨很快就發現了封易均的異常,連忙問道。
封易均皺著眉,臉色蒼白,說道:“沒事。”
“怎麼沒事?你都已經臉色蒼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衛馨看到封易均的臉頰處已經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臉色也不對勁,這怎麼會是沒事呢?
封易均被腹部一陣接一陣的絞痛弄得無心再工作,彎著身子,一手扶著腹部。
“封先生,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衛馨將封易均重新扶到了沙發上。
衛馨注意到封易均的手放在了腹部,立馬就想到了什麼。
“封先生,你是不是胃疼了?”衛馨按照自己的經驗和所學斷定封易均一定是胃疼。
封易均昨晚熬夜工作,早上也沒有吃東西,胃肯定會受不了。
“我說了沒事。”封易均不肯承認,他連槍傷也不放在眼裏,胃痛又算什麼。
衛馨是個學醫,最看不慣的,就是病人明明很痛,卻還死撐著。
“封先生,你別硬撐了,我知道你很痛,臉色都那麼差了。你先在這裏躺著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說完,衛馨就跑出了封易均的辦公室。
封易均想要叫住她,但是他卻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五分鍾之後,衛馨手裏拿著一個袋子跑了回來。
“封先生,這個是我剛在馬路對麵的店子裏買的粥,你趁熱喝一點。”衛馨將一碗打包的粥從袋子裏拿出來放到封易均麵前。
“這是哪裏買的?”封易均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就是馬路對麵啊,不是有一個小吃街嗎?那裏就有一家粥店,上次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說著,衛馨就要將粥塞到封易均的手裏。
封易均一把推開衛馨,差點沒將粥給打翻了。
“封先生!”
“我不吃這種東西。”封先生將臉轉了過去,說道。
衛馨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男人自己都已經痛這樣了,怎麼還那麼倔?窮人家吃的就不是食物了嗎?他還那麼挑三揀四。
“封先生,這個粥不是給你喝的,是給暖胃的,你要是想繼續這麼痛下去,你可以選擇不吃,那你今天就要在這裏躺一整天了,什麼事都別想做了。”衛馨原本還對封易均客客氣氣的,甚至不敢大聲說話,但是封易均那麼倔,她也隻好語氣強硬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