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衛馨沒有想到的,她沒有想到江蘊竟然會在這麼多人麵前說這麼沒臉的話,這對她這個未婚妻來說不是硬傷嗎?
“怎麼不說話了?你的伶牙俐齒呢?瞧瞧你買的這都是什麼東西,做易均的床伴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能髒了易均的臉,剛好我買了些,你拿著吧,別穿得這麼寒酸了。”
江蘊打量了一下衛馨的衣服,從頭到腳沒有一件是名牌衣服,卻有一種特殊的美,簡簡單單卻讓人移不開眼。
“江小姐,麻煩您注意您的措辭。”衛馨緊握的拳頭鬆開,揚起一抹淡笑看了一眼江蘊。
很顯然,對於衛馨的淡定,江蘊可是一點都不淡定。
“措辭?我有說錯什麼嗎?你的確是易均的床伴,並且和易均在研究所有過的第一次,難道你忘記了研究所的手術床了嗎?”
江蘊一副我很迷惘的模樣,好像在說,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衛馨聽到研究所的第一次的時候,顫抖了些許,“我是說床伴這個詞用的有些不恰當,均說我是他的女人,沒說我是他的床伴,所以,還請江小姐去驗證一下。”
“小姐,您的冰水。”服務員的聲音響起,就在眾人不經意的期間,江蘊已經拿起杯子朝著衛馨的臉潑去。
冰涼的水順著頭頂往下流,舒婧見狀立馬推開在一旁的江蘊,取出手帕給衛馨擦拭,“江蘊你最好先想想怎麼跟封易均解釋!”
舒婧可不認為封易均會向著江蘊,然而衛馨推開舒婧,斷氣沒喝完的珍珠奶茶便朝著江蘊潑去。
“江小姐,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我與封易均的事情你清楚的很,我本想你是通情達理之人,自會明白,卻沒想到你卻是這等小人,我欲幫你卻被你恨之入骨……”
“夠了,你想幫我?一個婊子說幫你,你會相信嗎?前幾次你耍的我還不夠嗎?是你讓我對你仁慈不了的,賤人!”
“江蘊你個小婊砸,你說誰是賤人呢?你不就是想要爬上封易均的床嗎?一個不被承認的未婚妻,你也真夠憋屈的,你不是說懷孕了嗎?封易均說沒碰過你,你懷的是誰的種啊?”
舒婧實在是受不了衛馨那文質彬彬的模樣,對付這種女人,你就得以強治強,她們都是欺軟怕硬的種。
“你是誰,你管得著我和衛馨之間的事情嗎?嗬嗬,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好種,肯定也是個小三!”
“三你個頭,你還小四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得真好,你懷的不知道是誰的種,莫非這幾位小姐也是這般?”
聽到舒婧的話,其餘的人都是一哄而散,江蘊氣得跺腳,她哪裏有懷孕不過是想要打感情牌讓衛馨自己退出。
卻沒有想到卻被封易均給打斷了。
衛馨看著周圍投來的蔑視目光,深吸了口氣,眼淚在眼睛裏麵打轉卻不肯落下,這時和舒婧對罵的江蘊突然衝過來。
抓著衛馨的頭發變朝著桌子磕去,衛馨哪裏是江蘊的對手,被死死的鉗住,任憑怎樣掙紮都絲毫撼動不了。
舒婧上演一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伸出手抓著江蘊的頭發,“江蘊,你要點臉行不行?你以為你是誰,小馨和封易均有孩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換男人呢!”
畫麵由於這一句話徹底反轉,都有孩子了還是小三?這不是扯麼,提起孩子,衛馨一下子就慌了,不能讓江蘊知道。
“嗬嗬,那又如何?我是他的未婚妻,孩子我可以撫養,再說了,不過是孩子而已,隻要易均想要,我可以生,啊……”
江蘊還在自己的美麗幻想中,便被舒婧拽了拽頭發,“少來,你連人家的床都爬不上,還給人家生孩子,你是想給人家戴綠帽子吧!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羞恥呢!”
看著這夾心餅一樣的三人,咖啡店的老板連忙報了警,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麼事可就壞了,畢竟那最底下的已經臉色發白了。
廢話,被兩隻豬壓在身上,就算是神仙也要翻白眼了吧。
警察來的時候沒有開警笛,三人還在僵持之間,就被人給拽起來了,女警拍了拍衛馨的臉,“你還好嗎?”
“還行……”咳嗽了兩聲,衛馨在女警的幫助下站了起來。
就這樣,衛馨和舒婧還有那個無中生有的江蘊一起進了派出所,衛馨不禁抱了抱胳膊,“嗬嗬……”
“小馨,你會不會有點冷?”剛剛被江蘊潑了一身水,還是冰水,不冷才怪。
“沒事。”衛馨搖了搖頭,看著那邊趾高氣昂的江蘊,歎了口氣,這女人跟封易均還真是般配呢!掃把星,一對啊!
“那我去打電話給景沿,讓他來保釋我們。”拍了拍衛馨的肩膀,舒婧變朝著女警走去。
“衛馨,你說易均是來保你呢還是來保我呢?”江蘊冷著一張臉站在衛馨麵前,大有一種盛氣淩人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