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蘭聽到媚兒的話,不由得抬起頭看著她,對著她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媚兒,可是我真的不喜歡靖王,倘若有一日我愛上一個男人,我一定告訴你,好嗎?”
媚兒聽後,不由得笑了笑,“嗯!主子一定要說話算話哦!”
“嗯”就這樣,兩人在默契的相視下,達成了共識……
而寧君辰此時正遭受著滿城非議,由於劉管家提出為寧君辰尋一門親事,讓流言不攻自破,雖然方法好,但是實行起來,卻是異常的難。
倘若沒有‘寧君辰不舉’這個流言傳出,想嫁到侯府的人會更多,可是,現在,卻沒有自家人願意將女兒嫁給寧君辰。再加上這件事在鳳臨城被人傳的沸沸揚揚,他們也不敢硬娶,否則流言一樣存在。
包括春花樓常跟寧君辰在一起的的那個女子,此時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她知道寧君辰是否不舉的事實,本想將她娶到府裏做個小妾的。
可誰知這女人竟然沒了蹤影,寧遠可是派了很多人去搜尋,卻依然沒有結果。這不寧君辰隻能著急在房子裏來回的發脾氣。
“父親,這,這怎麼辦呀?”
“為父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你不要著急。”寧遠蒼老的聲音響起。
“父親,我能不急嗎?你說劉總管出的這個主意是好,可是怎麼這麼幾天過去了,卻沒有什麼動靜呢?我,我可不想一輩子待在府裏,我,我還想去,去……”
“去哪?”寧遠本來就因為寧君辰的事,心裏正是不舒服呢,他還在自己耳邊聒噪,不由得皺起眉頭,怒目圓睜的看著寧君辰。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去那個,買個什麼春花樓?你說說你,都老大不小了,一天什麼正事都不做,就知道在外麵花天酒地給老子惹麻煩。”
“要不是你這個逆子,老子怎麼會在別人麵前抬不起頭。現在倒好,你不知道得罪了那個貴人,讓人家都將你說到這份上,老子,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光了,你還不知道閉嘴,天天就想著出去,出去。”
“就你這個樣子,老子要你這個兒子做什麼?你說?”
寧遠一字一句的說道,而寧君辰也知道自己說的過分了,再加上自己的父親說的全是事實,自然是不敢反駁的。所以,隻能低著頭被寧遠數落。
這侯爺夫人可不願意了,她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怎麼同意讓人這麼數落呢?隻見她上前拉住寧遠的胳膊,
“老爺,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辰兒呢?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你怎麼能這麼批評他?再說,再說這事,這事也不是他能做主的呀!”
“要怪隻能怪那個散播流言的人,怎麼能怪到辰兒的頭上呢?再說,辰兒也是受害人那!”
本來她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寧遠會像平常一樣過來哄她,誰知寧遠聽了以後,卻是一下子將她的手甩開,若不是她的貼身丫鬟站在旁邊,說不定她就要摔到地上了。
“夫人都到這時候你還在包庇他嗎?辰兒他有今天你也有錯,若不是你對他不加與管教,他又怎麼,又怎麼會……”
說完,寧選像是說不下去似的,隻見他雙手被在身後,腦袋微微抬了抬,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似的。
而侯爺夫人自從嫁給寧遠這麼多年,他從未聽過一句重話,今日他竟然這麼說自己,想到這,侯爺夫人不由得覺得心中委屈,便不停的嚶嚶的哭了起來。
“哎呀,夫人,你哭什麼?為夫有沒有怎麼你……”寧遠平常最受不了便是自己媳婦的眼淚了,這不一見到自己的媳婦哭了,連忙上前去扶她。
侯爺夫人見自己老爺願意拉下臉來,一想到自己兒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便順著台階爬了上去,
“老爺呀,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妾身自然知道自己對辰兒嬌縱了些,可是畢竟這次的事情怪不得他,您一定要幫幫辰兒呀!”
“放心吧,為夫知道!”寧遠聽著自己媳婦帶著哭腔的聲音,不由得眉頭皺的更深了。
正當侯爺夫人打算再說些什麼時,便隻見劉總管帶了一個女人過來,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個女人身著一身大紅衣裙,臉上塗著厚厚的粉,仿佛隨著她的一舉一動那粉就能從她的臉上掉下來似的。
更誇張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臉蛋上塗的那兩朵紅紅的胭脂,再加上她嘴角上方那一顆大大的黑痣,同時,她為了凸顯自己的美,還故意在自己的頭上戴了一朵大紅花,這樣反而襯的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沒有血色。
此時她正兩隻眼睛笑眯眯的跟著劉總管走了進來。而後她一見到寧遠,便連忙跪了下來,
“民婦杜氏拜見侯爺……”
“嗯,起來吧!”寧遠從看見她的第一眼,就將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不由得轉頭看向劉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