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帳篷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不明白剛剛琉璃大法師說的話,二皇子羽翼的眸子裏卻閃出一絲精光。根據這大法師所說,這靖王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吧,竟然什麼好事,都讓他給攤著了?
哼,二皇子越想越氣,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腦門都大了一圈。“二皇子,您叫我們前來,有何事要與我們相商?”
溫江看到二皇子的麵色變了又變,不由的想到他找自己進來,肯定有事,便連忙問道。
“你們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尤溪?”二皇子雖然是在問他們,其實周身卻迸發出一絲殺意。
溫江沉思了一會,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抬頭看向二皇子說道,“二皇子,溫江想問一句,您打算怎麼處理國師呢?”
溫江言下之意,尤溪是羽國的國師,並且十分受羽皇重用,至於怎麼處理尤溪的事情,他們沒經羽皇的批準,是不是不能太過草率?
二皇子羽翼見溫江這樣說,也知道他的顧慮,便直接說道,“本皇子想讓他——死!”
“什麼?”溫江驚訝的看著二皇子。殺了尤溪?這,這要是羽皇知道,會怎麼樣?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件事本皇子自有辦法,放心吧!”二皇子白了溫江一眼,胸有成竹的說道。
齊四、齊元二人,皆是麵麵相覷……
雷府:
一個房子內,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兩個身著金色盔甲,三個身著銀色盔甲的人,圍著一個桌子,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你看,這,這,還有這,都是離羽國最近的地方,而且地勢都很容易被攻破,所以,我們要在這些地方,多設些卡子,以防萬一!”那個黑衣男子,指著桌子上的地圖說道。
“王爺,經過屬下這幾日安排,發現那二皇子並沒有進攻這幾個點,反而一直在城樓下布陣,然後讓您去破!我們有必要把兵力集中在這幾個地方嗎?”
一個身著銀色盔甲的人看著靖王,不明白靖王為什麼會這麼安排。
“王大木,本王知道,本王這樣安排,讓你不明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幾天,若不是你們在那裏防守,恐怕他們早就攻進來了!”靖王嚴肅的神情,著實有些嚇人。
可是,靖王說的這些,並不是沒有可能,如果,他們攻進來,定然會死傷無數,那麼,這個責任誰來承擔?誰敢承擔?
王大木聽靖王這樣說,便不敢再說話,而是低下腦袋,雷霆聽了靖王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問,
“王爺,既然他們不敢攻進來,而是一直在城樓下布陣,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殺出去?”
靖王笑了笑,說道,“攻城容易,守城難,我們的目的是守城,如果我們攻出去的話,所有的將士被困到陣裏呢?”
靖王的幾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人,沒有一人再敢多說一句話,因為靖王的稱號,並不是白封的,而是這麼多年,在戰場上拚來的。
正當靖王正在議事廳與雷將軍和幾個副將議事時,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跑了過來,隻見她可能在顧及什麼,走到門口,便不再前進。
“奴婢求見王爺!”
“誰在外麵?”裏麵傳來一聲清冷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回稟王爺,奴婢是媚兒,特意來告知王爺,王妃已經醒了!”媚兒雖然老是稱呼雅蘭為小姐,但是在王爺麵前,還是稱呼雅蘭為王妃比較好,畢竟兩人是夫妻嘛,若是讓有心人聽見了,肯定又要大做文章了。
“知道了,本王等會就去看望王妃!”那個威嚴的聲音再次從房間傳了出來。
“是,奴婢告退!”媚兒說完,便轉身離去是。雖然小姐醒了以後,香雲小姐一直陪在小姐身邊,可是還是不如王爺過來看看她呀,畢竟,王爺也叮囑過,王妃一醒,便立刻過來通知,所以,自己也隻是聽命行事罷了!
想到這,媚兒不由得笑了笑,便加快自己的腳步,向客房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