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地一驚,急忙回到:
“老祖為何如此說?”
“我的確是低估了那些古修的手段,也幸虧裏邊封印的隻是一個元嬰級的存在,要不然,恐怕此次我們兩個就栽在這裏了。”
“老祖何必如此。”
聽到此話,趙地搖了搖頭:
“此次本就是我要求要留在這裏看的,怪不得老祖。
而且若是沒有老祖的救助,恐怕我也早就死在拿佘聖的奪舍中了。
這隻能說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提醒我們什麼時候都不得驕縱。”
“你小子倒是看得明白。”
趙純一驚詫的看了趙地一眼,隨機也就略過了此事不提,兩人彼此心裏都心照不宣。
的確也正如趙地所說,趙純一自己當了幾百年的金丹老祖,行事作風早已不比當初的謙遜。
畢竟任誰被家族當作老祖供奉了幾百年,都免不得會是這個樣子的。
“時間真是恐怖的東西。
佘聖口中諾大的南華宗,曾經可能是統治這整片地域的存在,現在也隻是留下了一些遺跡。
而像這樣難纏的執念,我還未曾聽說有能持續到千年歲月不滅的,他們往往是百年,甚至是幾十年,執念就被消磨到無法支撐形體的存在了。
這個佘聖,已經是我見到的例外了。”
趙純一感歎道。
他拿著佘聖的屍嬰,對趙地說:
“他恐怕是活生生被困在這個珠子裏,被活活耗盡壽元而死的,也無怪乎他會產生這樣的執念了。
這珠子的主人,創出了一片封閉空間,鎖住了這佘聖的元嬰,卻未能一起鎖住這佘聖的壽元。
在幾萬年前遭逢大變的年代,這佘聖一直被困在這個空間的石像內,動彈也動彈不得。
這麼多年來,無人到訪於此,而他也隻能看著自己的壽元一點點耗盡,最終憋屈的逝去。
堂堂元嬰修士,這種死法,也是可憐。
真是一個惡趣味的大能啊,聽你之前描述的丙字號的開頭,這大能創造的東西中,不知道有多少個是這樣的,又不知道有多少個修士被掩埋於此。”
“可能一個也沒有呢?”
趙地說道:“他可能隻是個巧合。”
“也有可能,畢竟這古修年月的事,我們後輩人也不得而知。
不過哪怕有,像是這樣能化生出執念的,也少之又少了。”
趙純一隨口回答,帶著趙地,來到被佘聖舍去的暴熊屍身前。
這暴熊屍身,已經被趙純一砍的七零八落了,身上處處是傷口。
趙地透過傷口,可以清晰的看出,這暴熊,是由血肉夾雜著精鐵骨骼製作而成的。
它並不是一個真實的妖獸,而隻是一個修士的造物,佘聖的元嬰,原本就是被埋葬在此。
趙純一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說道:
“可惜了,它原本有機會成為真正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