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兄弟,過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搬一下。”
韓林抬起頭,望了一眼痞五,將身上的圍裙解下,走了過去,一聲不吭的將痞五所說的兩個箱子搬進屋裏,重又回到原處係上圍裙。
痞五嘻嘻一笑,豎起大拇指說道:
“果然還是得靠你。”
不知不覺間,自己進到百武門已經一月有餘,這期間,周圍的人看他不聲不響,隻當他好欺負,打著各種借口讓他賣苦力。
韓林對此倒也不在意,眼看著肖立韓的實力日益壯大,想到不日就能報仇雪恨,他心裏充滿了盼頭。
痞五脫下身上的外套,走到韓林身旁,忽然開口說道:
“黎武和黎翼回來了,你不去看一看麼?”
韓林瞳孔一縮,猛的轉頭看向痞五,冷笑一聲說道:
“他們回來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去看?”
痞五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可真是個傻子,你看這營地裏哪有你這麼賣力幹活的?
我好心告訴你偷懶的方法,你還不樂意了?
得,當我沒說。”
韓林皺了皺眉頭,盯著痞五看了一會,快步走了出去。
黎翼和黎武確實是回來了,韓林混在人群中,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黎翼一番。
黎翼應該也是個癮君子,他的膚色極其蒼白,頭發染的花花綠綠,行事癲狂囂張,像極了韓林以前在電視中見過的那些紈絝子弟。
黎翼並沒有注意到人群中的韓林,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隻是充滿侵略性的打量著圍攏在周圍的形形色色的女性。
即使是黎武的追隨者也都對黎翼沒有任何的好感,但礙於黎武的實力,隻能忍氣吞聲。
黎武心裏也清楚,自己這個兒子的所作所為早晚有一天會給自己帶來無法承受的災禍。
黎武也經常想要對他進行勸阻,可每每想到自己那早逝的妻子,想到黎翼是自己唯一的兒子。
黎武就怎麼也嚴厲不起來,隻能放任自流,可黎翼卻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這讓黎武很是頭痛。
可又能怎麼辦呢?反正是隨了自己老黎家的種。
黎武憂心忡忡的坐在辦公椅上,這是他在營地裏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很大,是黎武以前花大代價修築的別墅,原本是他養老用的。
但黎武很少來這住,不論是異變前後都是如此,因為這是一個容易讓他回想起傷感時光的地方,黎翼的母親就是在這棟房子裏害肺癆死的。
黎武雖然行事張狂,但卻是個少有的情種,自從黎翼母親死後,他就沒有再接觸過任何女人。
或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黎武的親人全都去世的很早,到了如今,隻剩下黎翼這麼一個親人了,所以他發誓不能讓黎翼受到一點傷害。
可如今,黎武也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
和青年同好會的談判並不順利,對方非要黎翼付出代價不可,不然不願意善罷甘休。
黎武當然不能同意,但他也是騎虎難下,現今自己營地裏本就人心各異,如果再被外來的強敵侵擾,隻怕底下那群人也會跟著作亂。
原本黎武是想在這段時間裏對營地進行整頓,把肖立韓一黨全都逐出營地。
可沒想到黎翼這小子色膽包天,居然膽敢把手伸進青年同好會會長女人的襠裏。
黎武實在是弄不明白,在這個用幾斤食物就能換來一個女人的社會。
一個破爛貨到底有什麼好值得染指的。
雖然她確實是有著幾分姿色,可隻要黎翼想要,在哪找不到這樣的貨色?
可黎翼偏不,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早前黎武將幫著黎翼處理過好幾處這樣的事件。
可這次不一樣,這是連黎武也無法輕易應對的事情,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如果不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人家青年同好會會長的臉麵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