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女手在裙子上磨砂好幾次,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要不真心話好了。’
言語點點頭,很直接的問:“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鴉雀無聲。
胖子瘦子又噗嗤笑出來,言語一瞪,倆人捂著嘴巴。
尖酸女臉那叫一個綠,眼淚都快擠出來。
“不著急,慢慢數就好,想好了就可以回答了。”說完,言語很舒服的依靠在沙發上。
臉上那種玩世不恭和以牙還牙的表情不加掩飾的掛在臉上。
左右一直很陰鬱的看著言語,言語玩兒著手裏的打火機不看左右。
“五五個。”
尖酸女咬牙說出來,眼淚順著臉頰流。
大家一陣唏噓。
言語點點頭,坐直身體,“該你了。”把酒瓶推到尖酸女麵前。
中了邪一樣的酒瓶子,轉了幾圈之後,瓶口準確對著我。
胖子瘦子特別誇張的鼓掌,“好,該大嫂回答了。”
我盡量保持著鎮定,平時尖酸女。
她將剛才言語拋給他的問題拋回來,問我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言語十指對在一起,頂在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很淡定的說一個。。
言語得意的笑笑。
尖酸女激動的站起來,身上的香水味兒,特別濃烈的撲過來。
“我不信,我不信你個一個男人上過床,在場的誰不知道你快被男人睡爛了。你還說你一個男人,誰信呢。”
我很平靜的看著氣急敗壞的人。我記得以前陳姐說過,隻有自動承認認輸的人才會氣急敗壞。看來果然是。
燈光下,她滿麵油光,拳頭攥的很緊,我猜要是今兒這場子就我們兩個的話,她絕對會衝過來打我。
“每一局的真心話隻能問一個問題,你這個問題可以保留在下一局。”言語風輕雲淡的看著尖酸女。
再一局開始,我撥動酒瓶,酒瓶口對著左右。
左右愣了,我也愣了。
不過他恢複的比我快,很認真的跟我說要選擇大冒險。
我隨後說做是個俯臥撐吧。
大家唏噓。胖子說一點兒都不刺激。
“你讓他做十個俯臥撐,還不如讓他扇自己十個大嘴巴子,這樣才過癮不是。”
“就是啊,大嫂,你就是太善良了,忘了這孫子怎麼對你的了。:”
我看看言語,言語麵色凝重,不說一句話。
“那就十個俯臥撐吧。”我確定。
左右很自然的做完十個俯臥撐,坐在原地。
下一個大冒險的是言語,言語很有興趣的坐直身子,看著左右,“我要真心話。”
左右點頭,皺眉特別嚴肅的問言語,“五年前的事情是真的麼。”
言語眼裏閃過的驚慌,我全看在眼裏。
瘦子和胖子也麵色凝重起來,不過多久便要嘻嘻哈哈打斷,
“我說言語啊,我看大冒險也挺好玩兒的,說不定大冒險的題目是扇自己十個嘴巴子呢,以淺你沒看過言語對自個兒動粗吧,這是個好機會,真的。”
與其說是嘻嘻哈哈,倒不如說胖子眼裏是求助的表情,
“就是嘛,言語咱們大冒險唄,多好玩兒。”瘦子手從我麵前經過,扯了扯言語的衣角。
言語依舊麵色平靜的看著左右,“是真的。”
胖子和瘦子倒吸一口涼氣,表情特別驚慌。
左右很得意的點點頭,把酒瓶推給言語,“該你了。”
接下來的戰場已經把我們都拋外了,因為言語的手特別準,每次撥瓶子,瓶酒對準的絕對是左右。
左右也不弱,次次對準言語。
兩個人跟唇槍舌戰沒什麼區別。
大家饒有興趣的看兩個人之間的戰爭。
“他們倆咋這麼準。”我情不自禁嘀咕出來,
胖子無奈歎口氣,給我解釋說:“言語的手特別靈,甭管是骰子還是撲克,都能控製特別好,基本上想要什麼來什麼。後來發現他力度特別準,尤其是對重物。基本上想要那個方向,絕對不會有一毫米的偏差。”
我特驚恐,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人,比電視裏的賭聖賭俠什麼都要不靠譜。
“女人對你重要還是事業對你重要?”
左右眯著眼睛看言語。
言語臉很也陰沉,後來還是淡定的回答。
“事業。”
眾人唏噓,隻有我莫名其妙的心塞,就是有些說不出來的失望。
雖然我知道,言語到最後絕對不會屬於任何一個女人,但我還是期望著,自己能成為他心中至關重要的一個人。
“既然選擇大冒險,那你今天晚上陪她睡一宿。”
言語勾起半邊嘴唇,對左右,笑著指指尖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