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枚造型特別好看的鑽戒,特深情的對我說:“等過去這段時間,咱們結婚吧。”
我狂點頭,所有的矜持和害羞都不要了,我說我願意,我們結婚。
言語給我擦去眼淚,他說這段時間讓你哭了太多。
“真的怨我,這段時間太忙,顧不上你,以後絕對不這樣了。”
我點頭,不看言語,我怕一看他,我又會激動地流淚。
之後特別想把那個說貧賤夫妻百事哀的人拖出來揍一頓,我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貧窮,但是心在一起。
我把銀行卡掏出來給言語,我說這是你打的那一萬塊錢,我不能要,我能自己養活自己,不給你拖後腿。
言語笑了,沒接那張銀行卡,“我的錢給自己媳婦保管是應該的,拿著吧,你不花錢我就沒有掙錢的動力。”
你的錢,掙得多辛苦,我怎麼舍得花。我知道樹倒猢猻散。先前在各種財經雜誌封麵上叱吒風雲的人,現在根本沒人在意。
越想越心疼,我抱著言語,言語也緊緊抱著我,在我耳邊兒聲音特別小的跟我說:“對不起了以淺,讓你跟我過苦日子。‘
我笑笑,親在言語的嘴巴上,我說不苦,如果一輩子能這樣下去多好。
我知道,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就像妞妞說的那樣。
那些見不得我們好的人,現在看似風平浪靜,但都在想法子憋著壞算計我們兩個。
躺在言語懷裏的時候,我依舊嘚瑟的伸出左手,看套在上麵的小小鑽戒。
言語笑著親了我一下,把我手塞進被窩裏。
“別凍著手,待會兒暖氣才能真正取暖。”
我點點頭,撒嬌問言語我該怎麼報答你把自己永遠賣給我這個恩情。
言語笑得捧著肚子,他說言家少爺都賣給你了,你自然是要好好對待的。
“不然的話。”
“不然怎洋?”我緊張。
言語勾起一邊的笑,伏起身子,特深情的看著我說:“給我生個兒子吧,以淺。”
又是兒子,在言語的生命中,這個兒子非要不可。
我臉紅了,我說你今天不是喝了酒了,萬一生出來的孩子質量不好怎麼辦。
言語說他的兒子,質量必須跟爹一眼,杠杠好。
說的那叫一個自信,那叫一個理所應當。
於是我們也理所應當的滾了床單兒,言語的動作特別溫柔,他說他不會再讓孩子他媽受到傷害了。
第二天,大早。
我醒來的時候,言語已經不見蹤影,倒是我的手機,來了無數個電話,是酒吧那邊兒打來的。
小姐妹兒跟我說怎麼昨天沒去上班兒。
“藍色都來酒吧了,聽說你沒來,氣的要命,我說你今天晚上來的時候小心著點兒,別讓他給訓了。還有趕緊打電話認錯。”小姐妹在電話那邊兒的聲音特別低,壓著嗓子說話。
我說知道了,掛了吧。
剛放下電話,言語進來,笑著放下豆漿,從羽絨服的口袋裏掏出一袋子包子。
“吃完去上班兒吧。”
說完就要拿著東西出去。
“你不吃?吃完一起走吧。”我說。
言語往嘴裏塞了一個包子,匆匆喝了一口豆漿,特別著急的說得趕快走,不然趕不上八點的地鐵了。
我坐在餐桌,一個人默默吃早餐。
然後聽見外麵有車鳴笛的聲音,起先以為是過路的車,後來聲音越來越頻繁,想著是不是有車停在我家門口鳴笛。
跑出去一看,是妞妞的紅色法拉利。
她摘下墨鏡打開車窗,特別不耐煩的說把言語叫出來。
“言語走了,去上班了。”我說。
她瞪我一眼,明顯不相信,拿出手機給言語打電話,電話沒人接,然後又看我一眼。
‘什麼時候走的。“
我心裏微微一顫,撒個謊,我說走了半天了。
她二話沒說,關車窗踩油門兒,一溜煙不見蹤影。
張嬸正出來,看著我笑了,她說剛才那不是妞妞麼。
我尷尬的點點頭,剛才我們那個樣子,她應該在客廳都看到了吧。
“妞妞這孩子越來越認不出了,小時候長多胖。”
我點點頭,我說我先進去,一會兒也要上班兒。
這才各回各家。
因為我十點要去上班,所以趕緊做好家務,換上衣服,打算去趕地鐵,小潔給我打來電話。
沒錯,是小潔。
這陣子都快忙暈了,加上瘦子不讓看小潔,我都忘了這茬了。
“姐,你來吧,我完全好了。”小潔興奮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