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歡聲笑語的時候,有一些事情正在悄然發生,當然這對我們後知後覺的人來說沒什麼,畢竟我們的關注點不在上麵。
言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召開了股東大會,當然這個會議不是針對別人的,而是針對自己的弟弟,彥實。
彥實現在是言雲霆家族產業股權達到百分之五十四的人,而言語自打從藍色的魔爪中逃脫出來之後,回歸了言家開始對言雲霆言聽計從,在取得言雲霆的信任之後,奪回自己在言家產業的地位。
但言語還是被套路了,因為他的占股明顯減少了,也就是說,言語的資產在縮水。
據胖子說彥實是最後一個知道要召開股東大會的人。
也就是說,那個即將被彈劾的人,卻毫不知情,死的冤枉。
“彥實現在是有錢,但是想想,言語在言家產業的分量舉足輕重,畢竟是掌管言家企業上上下下幾萬人的董事哦,心腹很多。而且各個都是忠誠的主兒。”
胖子喝了一口茶水,眯著眼睛看落地窗外的情形。
路遊難得和胖子安靜相處。
其實我們的那些照片兒重新火了一遍,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們的愛豆路遊是個特別棒的人,竟然喜歡上一個家境貧寒缺少父母的女人,在所有人的眼裏,王子愛上富家女子充其量隻是個愛情故事。
但是吧她們的愛豆偏偏喜歡上我這個哪哪兒都不出眾的人,在她們的眼裏看來這是最偉大的愛情,也是新世紀最感人的童話故事。
於是,我們就被這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堵在鼓樓門前,一大堆人烏央烏央的跑過來,舉著自己製作的小旗子,一直喊著路遊加油。
路遊堵著我耳朵,把鴨舌帽戴在我頭上,然後護著我的過程中,我不知道被誰給砸了雞蛋,蛋清順著臉頰往下流。要是說好的雞蛋也就算了,偏偏還是一巨臭無比的蛋清。
當時幸虧胖子下班兒,必經鼓樓前麵的路,我們正打算在馬路牙子上等出租車來,胖子的車就停了,手一揮,喊我們上車。
到了車上,胖子翻著白眼兒瞅了路遊一眼,“你咋這麼味兒,放屁了?”
路遊怒目圓睜,“放你大爺的屁,你見過少爺什麼時候在公共場所放屁?”
開車的胖子冷哼一聲,看架勢也不願跟路遊計較。
路遊低頭,很細心的擇我身上碎成渣的臭雞蛋殼。
細細碎碎紮在毛衣的縫隙裏,殼上的味道比臭雞蛋清的味道要惡心多了,那是一股子騷氣味兒。
對,騷氣味兒。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我們先去了胖子家裏,我洗了澡,然後出來,大家坐在一起喝茶。
孩子們被管家帶著各處的瘋。
午間新聞正在播報言氏集團當天股東大會的場景。
我們從畫麵外麵看到,現場是有一排記者坐在最後麵,來現場直播本次的股東大會風波。
差不多是下午一點半,因為股東大會的影響,基本上股市新聞已經更新了,差不多就說此次言氏集團大會召開,成為他們股票的利空消息,有關人士預測,可能隻是言家最難熬的時候,畢竟兩個兒子在掙家產,對於那些買了集團股票的股民來說,誰都不想陪葬。
不陪葬就一個結果,明天也就是周一,會有一個開盤拋售潮。
本來就是這些企業之間在股市之前起著平穩發展的作用,這樣一來,股市會有一個小陰線出現。
“言語這家夥,突然怎麼了。”路遊沒有任何擔心的表情,把玩著手裏的水果刀,最後一刀子紮在一橙子上。
我和胖子倒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你說撕破臉皮爭奪家產的結果是什麼。
要麼成王,要麼敗寇。
我看著電視畫麵那頭的言語,站的筆直,一張冷漠臉,正在細數著他不在任的時間段裏,彥實擔任總裁,公司的效益明顯下滑,而且某些子公司因為彥實的決策失誤,導致差點兒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