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需要我的話,我可以捐。”我笑著說。
言語感動的抱了我一下,“怎麼舍得讓你去,我去捐,畢竟”
“畢竟他是弟弟。”
言語說這個畢竟他是弟弟的時候,我心都要暖化了。
我握著言語的手,特別的暖。
其實言語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對他再壞,他都舍不得見死不救,對藍色是這樣,對彥實也是這樣。
“那言叔叔怎麼樣了。”我問言語。
顯然言語不願提及言雲霆,表情有些微妙。
但是還是跟我說了。
“沒問題,他們隻要是想把我叫到醫院裏去。”
言語心疼的說,到了醫院,他看見彥實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其實已經軟了,甭管嘴上說的多生硬,但他都是為了彥實,特別為難。
“我支持你。”我笑著言語。言語不顧外人的眼光,非要抱著我。而且抱我抱的特別緊。
我們兩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差不多回程的人拿著行李箱匆匆走在老北京的街道上。
其實言語也知道,我也明白,我快要回德國了。
言語根本沒時間再去德國,他除了要好好經營公司,剩下的就是,和路遊藍色他們一起,搬到那一個個的犯罪者。
我最擔心的是,窮凶之人必定極惡。總是怕他們出什麼事情。
言語握我的手特別用力,緊緊摟著我胳膊,但是隻字不提我要回德國的事情。
我們之間有種默契,那就是,都想多陪著對方一分鍾。
我們一起逛了超市,言語給我買了我最喜歡喝的酸奶,外麵有賣氫氣球的,言語非要給我買氫氣球。
當我的臉差點紅了,因為賣氫氣球的那裏有好多的小朋友,我成了一個另類。
於是我扯著言語的手走,但是言語還是念念不忘那個氣球,一直朝後回頭,說那個東西真的特別適合你。
迷之自信。
我們特別傲嬌的走在大街上,買很多小吃,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兩個人吃的特別帶勁兒。
好久沒有這樣的放肆生活。
其實我特別怕,怕我習慣這樣的生活。
言語帶著我去看電影,那個電影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在電影網上評分挺好的。所以看到一半兒時候,言語差點兒睡著了。
我也差點了睡著。
於是我們兩個,一直到電影散場,都不知道這個電影講的是什麼。
我們的手還是緊緊的牽在一起的。
出去之後,我竟然發現我的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是我很熟悉的東西。
我曾經把它扔到言語的臉上。
很有意義的一個戒指,真的曾經愛過的男人,給我的戒指。
我笑而不語,緊緊的把手握起來,那個圈卡在我的肉上,冰冰涼涼,特別舒服。
言語握著我戴戒指的手,笑得特別開心。
我們一直走回家,中間的時候經過一個公園,我們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下,我去買水,手機讓言語幫我拿著。
後來我端著兩杯熱咖啡就回來的時候,總感覺言語的臉色不對勁兒。
言語把手機遞給我,我看了一下,是航空信息。
我確實買好了飛機票。
我笑笑。然後努力的逗言語開心,言語不見得有多開心。
給我留足了麵子,始終笑著。
我們回家之後,言語就抱著我,特別撒嬌的說他困了,要一起睡覺。
我想收拾行李的話,什麼時候休息都成,還是陪言語休息一下。
言語摟著我胳膊,在我耳邊聲音特別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別走。”
我以為他是睡著了說夢話。側頭一看,他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別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緊緊我的握著他手,生活就是這麼的不如意。明明我們擔心那個人擔心的要死,但是我們還是要眼睜睜的看他離開。
言語自然是不老實起來,我們從一開始到那一天,滾的床單兒加起來,可以繞地球半圈兒了吧。
“有這個在,所以我會回來的。”我舉起手,那枚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言語笑得特別認真。
“這個戒指,世界上隻有你戴著好看。”
言語這句王婆自賣自誇的話,我聽著挺順心的。
因為後來我也聽人說過,言語的這戒指,是平常他和我十指相扣的時候,大體感覺出我手指的尺寸,然後在國外定製的。
全世界隻此一枚。
當時來說,他對我就夠用心的了,畢竟當時我就一吧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到別的男人懷裏了,但是他對我很上心,雖然他從來不說。
“以淺,我們的結局會是好的麼。”“
“會的,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用言語最了解以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