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來的日子,對我來說就是恩賜,真的激動的要感天謝地的恩賜那種的。
所以我吃飯的時候看著言語,喝水的時候也要看言語,就連上廁所之前,我都要趴在廁所門口看言語兩眼。
感謝老天,讓言語長得這麼好看。每次看,每次都覺得特別美好。
可能是有了心裏依靠,那段時間覺得言語的懷抱如此的溫暖,不管怎麼抱,都抱不夠。
反正就是舒坦。
言語也是,和一個跟屁蟲沒有多大的區別。
好像,言語又回到了生病時候的言語,放下身段兒,特愛撒嬌。
說實話,雖然我嘴上總是嫌棄,我經常對言語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老是撒嬌。其實我心裏特別享受這個男人的撒嬌。
“以淺,你要不要吃點兒飯後水果。”“
“以淺,不然我們今天在陽台上看著星星入睡吧。”
“以淺,其實我特別想你。”
一句話講的比一句要深情,後來聽到最後,我都要淚奔了。
抱著被子和言語躺在陽台的那個空地上,空地上言語已經鋪好了被子。
外國的環保意思特別強,所以我們晚上能看到很多星星。
言語抱著我的,我枕著他的胳膊,我們兩個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國內的事情,而且小心翼翼的維護現在的平靜。
我最怕的是言語說他很快就要回國了。我想言語最怕的是我問他藍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解決吧。
我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說你有證據就能解決的,畢竟法律之上還有人情。藍家的勢力根深蒂固,藍軍當官的這些年,早就為自己鋪好了路。
拆路恐怕是個浩大的工程吧,即使現在言語的勢力不小,也是要費些時日的。
我能做到的,就是在藍家的路被拆完之前,好好的活著,看著光明到來的那一天。
這一天會到的。
我抱著言語。
“以淺啊,你想我了麼。”言語手搭在我胸上。
我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
其實我們早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吧,這些年滾床單的次數加起來,應該也滾爛了兩三個床單了吧,但是為什麼每次見言語暗示到那方麵的事情,我總是會臉紅呢。
他手不小心打在他凸起的地方,很硬。
我心裏咯噔一下,知道打到了哪裏,臉紅的和猴子腚沒區別。
“怎麼臉紅了。”
他的口氣噴在我臉上,有種淡淡的鬆香味道,好聞。暖暖的,舒服。
我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撅著嘴巴,等著言語的吻落下來。
“小饞貓。”
言語說完,嘴巴貼在我嘴巴上,輕輕的咬了下。
觸電一樣的感覺,重要的是,兩個人都有了感覺,於是心髒跳的厲害。
半推半就之間,言語的褲子被我脫下來。
他完成的是對我那部分的衣物清除。
很自然,兩個人在滿天的星光之下,滾到了一起。
無巧不成書。
我家樓上住著的是一對外國小情侶,平時看到模樣,不像是德國人,更像是美國澳洲那片兒的。反正那兩個情侶可能興致也來了。
一聲高一聲低的叫著。
我和言語在這裏也是叫著。
“要不要我比那個女人叫的聲音大一點兒?”我問言語。
言語狠狠的在我嘴巴上咬了一下,動作狠但是不疼。
“不學好。”
“我才不願讓這些孫子聽見我女人的聲音。他們不配。”
我在享受,但我也笑了出來,言語著實太暖心了,尤其是他在上麵賣力的時候,總是怕會弄疼我,小心翼翼,表情無比認真。
那一天我們兩個沒怎麼睡,因為剛要睡著,就會發現,言語趴在我身上。
要不然是我夢到了羞羞的東西,然後不知不覺得爬到了言語的身上。
很貼心的一天。
後來一天,言語給我做早飯,然後讓我洗刷完了好好的坐在餐桌上等他。
我在等他的過程中,看到了我手機的屏幕一直在亮。先前設置了靜音。怕打擾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光,後來久而久之忘了設置回來。
沒有備注的號碼,但是顯示了,是國內北京的號碼。
我接了電話,是藍色打來的。
為的就是告訴我一個消息。
“言語剛個彥實捐了骨髓。聽到他的線人說你在德國遇到襲擊了,從醫院偷跑出去,去了德國。所以,要是可以的話,請你把言語勸回來,繼續住院觀察,他現在的身體受不了奔波。”
我愣了很長時間,我沒問藍色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也沒問他為什麼用物歸原主的口吻對我說這些話。
言語從廚房探頭出來,有點兒緊張的問我,“跟誰打電話呢,我們準備要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