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就是想毀了我的前途！”
我靠！女巫的話讓我措手不及，這他媽哪跟哪啊！
為什麼要殺我？殺了我怎麼就毀了她的前途？
好在不等我問，女巫已經開始滔滔不絕地開始訴苦了。
“這水晶球是暗使的標配，每個人成為暗使後，根據級別都會配備一個，它的主要功能是探測器。而我的球球是最低級的，所以理論上隻能對最低級的開竅者起反應，這下你猜到了吧，它探測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你就和它建立了羈絆，無論走到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暗使？就是什麼暗黑世界使者之類的簡稱唄？”我沒計較什麼最低級還是最初級的稱呼，倒是對她說的背景很感興趣。
“準確地說，是暗衛使者，不過跟你理解的差不多，你聽我說別打岔。”女巫蹭完了鞋底還是有味道，又折了根小木棍，抬起腳來從鞋底的紋路裏刮下不少大便。
“可是我卻在之後的接觸中，發現你跟普通的暗衛不太一樣，所以我加強了對你的觀察，結果就在這時，上麵居然要求我放棄你，交由他人負責。”
說到這裏女巫更加氣憤：“想什麼呢？本姑娘剛撿到個可能是寶貝的東西，還指望利用這東西讓我翻身呢！說交出去就交出去啊？他們以為收破爛兒呢？”
我怎麼聽都覺得這話別扭，不過她接下來的話，讓我也跟著生氣了。
“本姑娘當場拒絕了，結果第二天就收到命令，讓我殺死你！開玩笑，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們以為這是滅蟑螂呢？說殺就殺啊？明擺著是因為我不交人，故意整我！”
“所以你就辭職了？這職業還能辭職呢？”我罵了一句，然後不露痕跡地問。
“那有什麼不能的，每個開竅了的人都默認成為暗衛，每個暗衛都可以加入不同的組織，成為他們的暗使，幫他們去發展新人。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隻要我把你培養出來了，那還不是每個組織搶著收我？到時候沒準我直接連升三級都不是沒可能！”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沒準得讓你失望，我覺得我除了看到腐壞的時候能有點預知能力以外，一點兒都不厲害。”我實話實說。
我的預知能力嚴格來說並不是預知，隻是我的眼睛能看到腐壞，包括正在進行的腐壞和腐壞的結果，對於其他事情我並沒有提前知曉的能力。
本以為女巫會安慰我一下，順便啟發一下我的特長，結果她卻跟我一樣低下了頭，讚同道：“目前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你除了比別的暗衛特殊一點兒以外，還真是挺廢的。不過我願意賭一把，我等著看你蛻變的那一天！”
“多謝信任啊，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你的能力呢。”我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好吧，反正我現在是自由身了，公平起見，這些事情的確應該讓你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弱，所以心底對我有些輕視？”女巫倒是開門見山，說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以前不是這麼瘦的。”女巫嘴角動了動，有點像是苦笑：“你知道食腐動物吧？它們把腐爛的東西吃掉，轉化成體內的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