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葉知道她是一條道走到黑的性子,有些氣不過,給司迦南打了一個電話。
司迦南過了許久才接,電話裏聲音有些吵,男人慵懶性感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來:“有事?”
“你之前跟厲沉暮都說了什麼?”
司迦南挑了挑英挺的劍眉,懶洋洋地笑道:“不過就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怎麼,厲沉暮興師問罪了?”
“司迦南,清歡有孩子的事情是不是你說出去的?你TM的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迦葉氣的罵道。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沒幾個。
“叫哥哥,司迦葉。”司迦南聲音低沉了幾分,不太高興了,“這種事情又瞞不住,早晚會知道,再說了,那男人將清歡壓的死死的,氣死了最好。”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迦葉冷笑一聲,啪地掛了電話。
證實了這件事情是司迦南說出去的,迦葉氣的都不想說話。
清歡早就猜到了,好好的,厲沉暮不可能要讓她去檢查身體,定然是司迦南說了什麼,那男人隻是去證實罷了。
“清歡,說白了,厲沉暮那樣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就算毀了自己也傷不了他半分。”迦葉歎了一口氣,“厲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還要過問什麼,當年你可是被趕出去的。誰又真心為你想過。”
清歡抿了抿薄唇,道理她都懂,可能真的是心有不甘吧。
“迦葉,再給我一段時間。”她低低地說道,目光看向窗外已經暗沉的夜色。等到走到山窮水盡之處,也就無需她去做選擇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吃了晚飯,早早地休息了。
厲公館裏,厲沉暮看著外麵深濃的夜色,嘴角壓的越來越低。
老管家見這個時間了,大少爺一直不上樓去休息,若有所思,提了一句:“天氣好像變冷了,五小姐去朋友家住,也沒多帶幾件衣裳呢。”
傍晚東子帶話說,清歡小姐去閨蜜家了。老管家尋思著,難道吵架了?不該呀,大少爺嘴上不說,心裏可在意著五小姐呢。
哎,年輕人的世界,越來越難懂了。
偏廳裏的男人,眉心緊皺,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嗬。早上莫名其妙地跟他吵架,吵完架,不是冷戰就是離家出走,她怎麼不上天呢。
厲沉暮冷著臉上樓休息。
偌大的主臥,冷寂無聲,莫名地有些空蕩蕩的。厲沉暮洗了澡出來,躺上床,閉眼睡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麵無表情地起身換衣服,然後拿了車鑰匙,踩著油門,狂飆出去。
清歡白天拍戲太累,晚上又同迦葉說了許久,一爬上床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沒睡多久便被迦葉喊醒了。
迦葉穿著真絲睡裙,冷豔的小臉繃的緊緊的,喊醒她,低低地說道:“厲沉暮來了,被我攔在了門外,不過我攔不了他太久。”
清歡昏昏沉沉的腦袋瓜子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一臉不悅的迦葉,有些不可置信,厲沉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