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兩人商量好了,過了初八就回瑞士去,老太太得知了之後,雖然有些不舍他們去那麼遠的地方,但是比起孫子這些年避世不出生活在小木屋好。
老太太見他跟迦葉兩人現在同進同出,也很是欣慰,早早的就跟趙嫂裝了好些醬菜、辣椒醬等國外沒有的東西,然後又喊了謝驚蟄去談話。
迦葉見他們談話一時半會是談不完,跟謝小澤玩了一會兒,便回房睡覺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男人上了床,身上還帶著剛剛沐浴完的清新氣息,上來就熱情地吻住了她。
自從除夕那一次之後,兩人就沒有在發生關係,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下午的時候因為迦葉說的那些話,謝驚蟄到現在身子都還有些火熱,不自覺地就動了欲念。
就好似在沙漠中行走快要渴死的旅人,驟然發現了前方的綠洲,他隻能緊緊地擁住她,感受她的存在,驅散這些年那些孤獨冰寒的夜晚。
迦葉被他吻醒,見他情難自禁的模樣,還未說話,便感受到男人熱情如火地進來了,不禁猛然瞪大了眼睛,嚶嚀了一聲,這一次她明顯感覺這次男人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上次不這樣急躁的,這樣雷厲風行的鞭撻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迦葉,迦葉~”他低沉粗啞地喊著她的名字,一遍遍猶如魔咒一般在她耳邊響起。
迦葉被他念的羞恥感爆棚,加上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酸澀感以及難言的愉悅感湧上心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許久她才緩過神來,嗔怒地說道:“謝驚蟄,你別喊了。”
“不好聽嗎,那換個?”男人身體正是緊要的關頭,聲音粗啞的厲害,汗水從俊美冷毅的麵容上滴落,男人半是歡愉半是痛苦,以為她惱了,他以前怕唐突她,引起她的反感,他甚至連親昵的稱呼都沒有給她取過。
“迦寶?”男人低沉地問道,炙熱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動作沒有停,唯獨聲音纏綿低沉,“寶寶?葉寶?迦兒?”
男人一口氣說了不下十個名字,迦葉咬牙切齒,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喜歡,就好。”
這一番折騰到了後半夜才睡著。
迦葉簡直不能想象,一個常年癱瘓的男人,為什麼會這麼厲害?她感覺腰都要斷了。
第二天一早,迦葉就有些精神不濟,謝驚蟄見狀,有些懊惱,想到她身體去年才做完最後一次手術,要常年養著,往後還是得克製一些,然後得給她補身體。
往後幾天,男人都是春風得意的,待人待事都很是和風細雨,回瑞士前夕,霍離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見麵。
謝驚蟄想到初四那日,霍離居然背著他見迦葉,心裏便有了幾分的怒意,沉思著他馬上要帶迦葉回瑞士,而且當年司迦南為了幫迦葉做一個天衣無縫的身份,提前做了不少的準備,軍區可以查到,不代表霍離能查到。這男人待在帝都始終是礙眼,還是打發去美國的好。
謝驚蟄這一想,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