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迦南大張旗鼓地到了帝都,並口出狂言要收拾他們,讓眾人很是頭疼。
“司迦南到了帝都,你就等著挨揍?”厲沉暮馬上就給謝驚蟄打了電話,已經開始琢磨著先帶厲嘉寶回南洋,然後再想辦法用小嘉寶將清歡也釣回南洋去。
至於這土匪頭子,在帝都隨便興風作浪都行。
謝驚蟄有些頭疼,摩挲著手裏的佛珠,淡淡地說道:“迦葉如今沒有想起過去的事情,司迦南最多會拆散我跟迦葉,但是不會立刻就會發難為容家翻案。”
“你錯了,為了拆散你跟司迦葉,他才會立刻提起容家的事情。他手裏掌握了多少當年的事情?”厲沉暮眯起鳳眼,如果他是司迦南,他不會給對方一點活路,徹底將兩人的關係堵死,然後再翻案。
這裏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司迦葉對老謝的感情有多深,以及司迦南對這個妹妹的感情有多深了。
“司迦南對迦葉看的比自己還重要,我告訴了迦葉她是我前妻,司迦南投鼠忌器,不會立刻發難。”謝驚蟄眉眼微斂,目光微暗,對於司迦南掌握了多少容家的事情,他無從查起。
因為當年的人和事,碰之非死即傷,這裏不僅有容家的慘案,還夾雜著他父母的血。
厲沉暮沉默了一下,世間最難的就是過人心那一關,他當年因清歡是顧玫的女兒,不過是個局外人,都因此生出報複的心思,何況是司迦南對謝家。
說到底他們都是在上一代的恩怨裏身不由己的人。老謝的性格他最了解,這些年雖然比之前圓滑內斂多了,但是骨子的正直感和責任感絲毫未漸,內心有一杆秤,欠別人的會割肉還。
他就怕老謝還的太多,還掉了自己的一條命。
一思及此,厲沉暮便有些煩躁,容家當年怎麼就還能有個私生子?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司迦南攪和出來的,否則司迦葉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司迦南的弱點在錦城,你別被那小子把命玩掉就行,不想想別的,想想你家老太太,還有你兒子。”厲沉暮苦口婆心地說道,感覺自己是操碎了心,眉心緊皺起來。
“好。”謝驚蟄掛了電話,又去處理了一些公務,然後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將謝小澤打包送到了清歡的小別墅。
謝小澤倒是歡喜的很,果然是要過年了,他每天都過得很快活。往年都是他跟太奶奶在家,不是去軍區訓練就是在家裏看書,最多打個遊戲,孤單的很,現在老謝跟媽咪都回來了,他還有可愛的妹妹跟弟弟可以玩。
謝小澤出門時將太奶奶給他買的零食揣了半個書包,還偷偷藏了一個遊戲機,按捺住內心的喜悅,漂亮的小臉故意繃起,說道:“老謝,你這樣會耽誤我學習和訓練的。”
“給你放假,遊戲機也不用藏了。”男人麵對兒子時就跟對手下的兵一樣,不苟言笑,俊美冷肅的麵容麵無表情。
謝小澤同學嘴角翹了起來,想歡呼,想撒嬌,嗷嗷嗷,不行,要男子漢氣概。小少年神采飛揚,已經透露出幾分的肆意灑脫的味道來。